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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arl同样纳罕,不失为接收到一条新思路:“有道理啊。如此就可以彻底避免再踏进同一条河流。”
恶毒的罪名略有纾解,继续回到正题,闻蝉告知她:“秦博恩你一定认识,他是做空琼华的那间烂船公司股东之一。其实我可以更早联系你,让你有所防备,但据我所知,琼华……”
点到即止。Pearl先是因听到秦博恩的名字而惊讶,很快平复作答:“做生意难免要倚仗天时地利,琼华顺利借壳上市,可惜遇上金融风暴,资金出现问题,若非老友支持,我早已在那时沦为鱼虾,原本最近正在缓慢回春,不想Bowen……”
“他怕是盯你许久了,刚好寻到契机。”
“没关系。实话跟你说,我并非只有一间琼华,断臂自保可当做下策,我死不了。”
“我不会让你死。”闻蝉坚定地看着她,“粗略预计,他们付出上千万的头寸做空你,我追加一千万,只要你赢,这场仗我不接受输的结果。你有其他选择也请暂且放到一旁,琼华不止要活,还要风生水起,OK吗?”
Pearl沉默许久,目不转睛地回望她,闻蝉岂会知道眼前之人在想什么,直到对方开口。
“琼华是我父亲留下的公司,命以母亲的名字,它当然不一样,我只是提早做好最坏的打算,毕竟有兆周的前车之鉴,他们来势汹涌。我不会放弃琼华的,生命是无穷的复原与再生,我不缺少重来的勇气。”
幸好她坚定,闻蝉略微宽心。只知那位那位Coral意外去世,完全不了解她父母的概况,闻蝉礼貌关切:“他们二老……”
“去世十几年了。”
“抱歉。”
“没事。”
毫无情感的道歉与原谅,足以见得她们都不在意这些。
“Bowen记恨你,你可知道?”闻蝉点明现实,顺便略过父母的议题。
“现在知道了。我与Coral一起遇险,她死,换我生。Bowen接受不了,这很正常。我会承受他的报复,更何况现在还有你,不是吗?”她难免觉得闻蝉无需蹚进这趟浑水,善意提醒,“这是我与Bowen的斗争,其实没必要牵连你。”
假使她们惜败,以闻蝉持续的投入,怕是能够折上两个琼华,这场仗不论谁胜谁负,都一定够惨痛。
“不,这是我与周见蕖的。”
彼时周见蕖已回公司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