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第二天一早便找了懂现在法律的人了解了一些情况,并开始着手整理各种证据资料,既然杨泰不仁,就不要怪他们不义了,本来可以好聚好散,现在非要搞得双方都难下台。
但因为杨泰是香港人,这件事情一拖就拖了大半个月,即便是有一兴法务的加入也难有进展。
月中招商会这天,李秀秀留在家里整理资料,虞钱负责再去招商会上寻找新的商机。
李秀秀根据律师的要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写了个清楚,小景荇一直扶着桌角等着李秀秀忙完陪她玩,可是她等到了睡着,也没看到李秀秀有忙完的迹象。
李秀秀写完最后一点要求,并在末尾前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着便觉得一道黑影将她笼罩。
李秀秀刚想回头,却被圈进了扑鼻的酒气中。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不知道自己不能喝吗?”
李秀秀反手摸了摸魏清的脑袋,然后起身扶着他在床边坐好。
“看看你这一身的酒气,我先把女儿抱到婴儿床里睡。”
魏清见李秀秀要走,伸手拉住了她,并带着她坐到了自己的双腿上,“一会再去。”
李秀秀伸手搓了搓魏清的脸,一点一点顺着他眉骨到太阳穴的位置,“你要是把她熏醒了,她该哭了,你今晚在招商会上喝了多少?”
魏清眯着眼,十分享受着李秀秀的按摩,柔软的手指轻抚过他的皮肤,掌心带着熨帖烫人的温度。
魏清睁开双眸,将李秀秀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脸上,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怎么了?不开心吗?”李秀秀动了动自己的指腹,“今晚的牛奶归你了,便宜你了。”
魏清搓了搓李秀秀的脸颊,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地将她压了下来。
“秀秀。。。。。。”
李秀秀蹙眉,她率先敷衍性地亲了亲魏清的双唇,“你喝酒了,我太喜欢,才不要亲你。”
魏清默不作声地将李秀秀压在床上,不顾她的反抗去亲吻她的双唇、肩颈。
李秀秀的吊带睡裙倒是给了魏清可乘之机。
“等等!你想做什么?!”
李秀秀按住自己的睡衣领口,用肩膀顶了顶魏清的额头,“你还没跟我说你喝了多少呢?”
魏清叼住就近的一块肌肤,衔在嘴里细细地研磨起来,“不记得了。”
“哼哼,男人不自爱,犹如烂菜叶,今天就让你尝尝被拒绝的滋味。”李秀秀伸手推了推魏清,她整理着自己的睡裙坐了起来,“招商会好玩吗?”
魏清说:“不好玩。”
李秀秀抱起女儿,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到婴儿床里。
魏清见李秀秀要走,慌忙问道:“你去哪?”
李秀秀说:“温牛奶啊,兑洗脚水,你自己能做得了吗?我看你醉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这么大个人再摔一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