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

辟地铠是最近才得到，自是不知。

至于紫菱、太二，虽说知道，但不清楚不死川法相究竟有多强。

现在他们总算是见识到了。

“继续。”

凌玄手掌一翻，又凝聚一柄虚空古剑，朝着那个小小的虚空漩涡刺去。

又是一阵刻骨铭心的疼痛。

又一次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但有了上一次的体会，这一次，凌玄没有晕过去，而是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

然后，就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一次次锥心刺骨的疼痛之中，内心也有一种感觉油然而生。

虚空的力量，好像在这一次次的疼痛中，印在了他的血液里，刻在了他的骨骼上。

某一时刻。

他蓦然醒悟。

下意识伸手一抓。

眼前的空气居然扭曲起来。

时而如同波光粼粼的湖水。

时而又像是火焰上方烧灼变形的空间。

折射出一道道光怪陆离的奇异镜片。

凌玄轻轻一点。

眼前的空间就激荡开来，就像是真正存在一般。

他内视神宫。

神宫之中没有异样。

乍看之下，似乎也没有多出什么东西。

但闭上眼睛细细感觉。

立刻就能发觉，其中多出了一道头发丝大小、无形无色的力量。

“这就是……虚空之力。”

凌玄露出笑容。

虽然这一丝虚空之力很小、很微弱。

他已经感觉到了其中蕴含着的纯粹毁灭、混乱的力量。

这一丝虚空之力加入到任何武技之中，都将使其威力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