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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淳也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虽然啰嗦了点但是个可爱的小家伙。之前失联估计让它担心坏了,昨晚非要缠着我,最后就让它一起睡下了。”
“同样是狐之助,看来每个本丸的狐之助性格都不一样呢。”她家那只就肯定不敢这么做。
“小月家的狐之助啊……”安倍淳也用扇子抵着下巴回忆了一下,随即不禁失笑出声:“的确,小月家的狐之助与其说惧怕你,还不如说有些狗腿,对于你在这里多留三日的决定居然一点反应都没。”
反应?沉月歪了歪头不解看着他:“需要什么反应?”
“唔……”淳也视线落到床上睡得正香的狐之助身上,声音也不禁低了下来:“虽说狐之助绝大部分时候与审神者是统一战线的,但毕竟是时之政府制作出来的式神,说到底也是政府安插在审神者身边的眼线。我们身处历史,而晴明公又是历史中重要人物,并不适合过多的接触,留下来的决定已经触及到了时之政府的规则了,所以昨晚我可是被狐之助念叨和劝说了好久让我立刻启程回本丸,不过小月家的狐之助,怕是不敢跟你说吧。”
还有这样的事吗?沉月不禁回想起昨晚狐之助的反应,它的确对着她抱怨念叨了挺久的,不过更多是因为她私下行动没有带上它,让它觉得自己被排斥在外了。这么说起来,她去芦屋家偷卷轴的事也算是触及到了时之政府的规则了吧,狐之助居然也没反对……
“嘛嘛,也不用想这么多,毕竟每个本丸的狐之助性格都不大相似,行为作风不一样也能理解。”他目光落到被留在门口的陌生身影上:“你来找我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沉月点了点头,将昨晚发生的事简单地说明了一下。
安倍淳也听着,敲了敲手中的折扇:“也就是说,因为那滴血让他对你认主了吗?”说罢,他轻笑出一声:“小月有时候的‘运’真的在某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点满了。”
沉月瞥了他一眼:“感觉你在幸灾乐祸。”
淳也故作无辜地状朝她眨着眼睛:“哪有,我这是赞美你。”
沉月:“……”呵呵哒!
“咳咳——”大概是沉月鄙视地眼神太过强烈,安倍淳也有些扛不住摆阵下来,连忙收敛起戏谑的神情正襟危坐,故作严肃:“谈正事,谈正事!你之所以一大早带他来我这是想问我,该怎么处理他吗?”
“嗯,算是。其实我心里已有个想法,只是想来看看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淳也沉思了一会:“以我们的身份也定然是不可能带他离开,可毕竟是你们已定了契约,将他就这样留下又过于残忍,但偏偏他又是芦屋家的产物,就这样放了又存在很大的风险……”
说着,他突然注意到了沉月静静凝视着他的视线,他心下一动,有些恍然:“你的意思是……晴明公?”
“嗯。”沉月脸上露出些笑意,知她者莫过于淳也,一个眼神便懂得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