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泪乘不注意逃离开来,只是重新恢复了沉默。
就这样一连几天都没有合眼,脸色憔悴,眼色无神,她的精神变得不对。族人的死装回荡在眼前,每一个仿佛都在喊着两个字:复仇!
特别是在想到自己是沧溟鹤皇室最后的幸存者,不知名间要承担起一切之时,便浮现出一股杀戮感。但她不能,因为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也不是它们的后代,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闭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
「我,死了吗这样也好。」
“唉,两天了,怎么还没醒来?”
「!!!」
感到不对的沨急忙睁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后挣扎的想要起来,可身体传来的疼痛感却不允许这样做。
“诶,终于醒了!”
沨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位年龄二十出头的女子满是惊喜的神色。
几天后,沨坐在一处餐厅中静静地吃着饼干,这里是她的店铺,名叫情绪饼干店,而正吃着的正是其中一道菜品:笑笑饼干。
「嗯,不知为何确实能让人感到开心,可能是太过好吃吧。」
沨的对面坐着一位女子,正是当时救了她的人,经过着些天两人都互相知晓了对方的名字,此时正在又一次说着当天发生的事情。
“你是不知道当时的那副样子有多么吓人,就那么晃晃悠悠路过我家店门前,忽然之间倒在地上。”
“当时正在清洁的我可吓坏了,只能先将你背回家请了医生,医生说只是过度疲劳,休息几天便可以了,但店铺可是一次都没开,直到今天。”
沨听着卡捷琳娜的诉苦只好连连点头,支支吾吾道:“那个,我会赔偿期间所造成的损失的。”
可她却说:“我才不管这个,我只想知道正处于风华正茂的年龄的你为何会如此丧气,这般年纪应当向上啊!”
看着凑上来几乎要碰上的脸庞,沨不由慌了神,心里想着「真是热心肠呢,要是你知道几天前我想要将人类杀戮殆尽的想法估计不敢都靠的这么前。」
但看着她一副询问到底的神情,饶是心再死都会有缝隙。
“我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目标而活着了。”
谁知卡捷琳娜并没有笑话她,而是啊了一声:“怎么可能!活着有很多理由呀,比如说吃遍所有好吃的美食,看遍没有见过的风景,那东边的……”
沨听着一个又一个例子不由被吸引了过去,嘴角渐渐扬起许久未见的笑容。
「可我的情况没那么简单呀。」
……
沨坐在广场雕像的头顶,此时的她对人类的心理很是复杂,但再也不像之前那般。并且,沧溟鹤的痕迹也没有完全被抹除,比如这座死里死气的雕像。
可心里却还是感到一些不真实。
“从古至今都在打架的不同种族之间真的能和平共处吗?还是一切都是假象。”
她想做些什么来印证这个想法,却不知从何开始。这时沨看到下边路过两个学生,边走边郁闷的喊道:“过几天的服装考试该怎么办呀!要没了!”
“呵,差点没了多少次还是不涨记性。”
谁知正苦恼着的沨眼前一亮。
「考试,考核!」
她脑海中逐渐有了个计划,当构建完成时却发现漏洞百出,就连对最核心的演技都有些不自信,但随后不再顾虑:“不管了!到时候以一副死板脸的样子上就行!”
「但道具从哪找呢?万一没有控住力……」
当放下了一些事后一些被忽略的细节开始浮现,微微皱起眉头。
“不对呀!我那么大的荒海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总感觉好像在哪里等我。”
此时她回忆起一句话,好像那个可恶的坏蛋把我的荒海放进水晶球里了。
沨将庞大的魔力灌输进神之泪当中,展开了水之预言术,片刻后只见水晶球放在一处密室内,只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地点,说是空间之物只能被拥有空间之力的人找到。
“……好吧。”她站起身舒展开身体。“那就在这段等待的时间中体验下人类的生活吧。”
……
身在光芒中的沨脸色有些古怪,不是因为疼,而是……
「这种招式都无法杀死我吗!到头来还是得自己自解。」
看着自身逐渐消散的沨感到一阵解脱,并发自内心为人们的考核通过而高兴。
「嗯,族人们你们可以看到我是真的打不过(真的),可为何我如此伤心呢?」
沨留着含着眼泪不让其掉下,为了维持反派那孤傲的神情。
「父皇,母后,我真的好想向你们说的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可现在的人们好不容易和平,它们不需要我这种经历过仇恨的王室,也不想承载这份仇恨。我真的,真的,真的好喜欢这里。」
沨努力将面前的一切铭记在心,可还是只能缓缓闭上双眼。就当真的以为死了之时,熟悉且包含怒火的声音响起,它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声。
“你个死脑筋,既然之前的身份不行那就换一个呀,估计你的父母也是这么想的吧。”
沨睁开眼,是那许久未见却又熟悉的天花板,无奈的看向一旁双手叉腰气鼓鼓的女士:“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吧。”
“哼,记住,忘却之前的身份,现在的你只是我的员工。”
她闭上眼睛,此刻居然能听到古怪的声音,好像……自己确实有另一个身份,也有要担当的事,只不过这次为了世界。
不久之后,熟客们惊奇的发现情绪饼干店原本的服务员小姐回来了,并且还多了位陌生女子,与老板很是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