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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知南逗笑了：“你还能进副本吗。”

禹秉点头：“难度提高对我没影响。”

知南点头，他似乎被气笑了，语气里多少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双手抱胸：“难度高不高是对你没影响，但副本对你有影响，从小说的结局那个副本开始就不对了，拍卖品这个副本，真的是梅斯德选择的你作为载体吗。”

禹秉没有说话，其实不用他说话，小鱼饼的反应就证明了一切。

知南揉了揉眉心，查尔斯崩溃前说的话像根刺扎在他脑海里：“你在融入副本，禹秉，系统发现你这个BUG了，但他没有抹杀，而是在试图让你成为塔都的一部分，小说的结局副本里面你成为了铃铛的召唤物，天价拍卖品里面你和梅斯德共存，那下个副本呢，系统在通过你进副本对你进行修复，再不断的进入副本，我保证不了你会真的永远留在其中一个副本。”

无言的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知南不太喜欢这种氛围，小鱼饼也焉哒哒的，他开口想一锤定音，禹秉却出声了。

“那这样不更好吗，我成为副本的一部分就不会毁掉副本，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就可以……离开塔都。”禹秉站起身，他在知南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小鱼饼的头，把他提了起来，周围不知何时像蒙上了一层雾一样灰蒙蒙，显得禹秉暗金色的眸子尤为明显。

那双眸子很清明，甚至还有些道不明说不清的情绪。

“你……”知南缓缓站起身，被戳破的感觉让他内心慌乱了一瞬，“你知道。”

“它很烦人。”禹秉的手轻轻按在知南头上，一股巨大的吸力让知南一阵抽痛，禹秉猛地缩回手，眼底划过一道厉色，“主系统。”

“主系统，0719是主系统？”知南捂着抽痛的脑子。

“只是个分身，没有智力，是怕我发现。”禹秉垂眸看着知南，无形的压力笼络在四周，在这一刻，知南清楚的意识到了这是个被0719认为可以毁坏副本的人，是邪神，是他的任务目标。

“你知道，我接近你目的不纯，你看起来和主系统还有仇，0719是主系统分身，那我也是主系统安排来监视你的人。”知南道。

“我也很奇怪，主系统为什么会选择你来牵制我，在狼人杀副本里面，我一开始就在你身上闻到了浓烈的死人味道，后面却慢慢消散了，你死过，却活了过来，以一个独立的人。”禹秉看着知南。

但一番话足以让知南震惊：“我死过？”他记得自己是在图书馆和同事回话的时候突然被拉入狼人杀游戏的，再后面经历了三个副本，他的记忆里面根本没有死亡。

禹秉似乎早就知道了：“你没有这份记忆，可能有的话，你就不会乖乖听系统的话了。”禹秉这话的指向很明显，那段未知的记忆，也许会颠覆知南的认知。

是什么？

空茫的感觉让知南心中升起一股心慌，他在记忆中搜寻着，一切不正常被放大，但却一无所获，那段禹秉所说的记忆被挖得干干净净。

“狼人杀之前，你至少过过一次副本，没有人会在进塔都的时候直接被传送到惩罚副本，系统也不行，他必须遵守塔都的规则，一切BUG都会被修复和抹杀。”禹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