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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直向着尉迟岩的方向冲着,三人随着它的动作,不停的变换着方位。
随着时间的流逝,它的冲击力慢慢的降了下来。
它悬浮在空中,犹如一件死物般,静谧不动了。
三人相视一望,他们手中的法诀掐的更快了。
半个时辰过后,应运生又被分成了三个五彩斑斓的椭圆形球体,被他们各自收了起来。
应运生刚被他们收起来,三人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他们一个个不顾形象的躺在地上的地毯上。
杨继忠眼神不善的看着尉迟岩:“你这个混蛋,差一点害死我们了。
你明明知道,它不能听到那个名字,你还要刺激它。
它已经给出了指示,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你想害死我们吗?”
上官穹喘着粗气:“如果它再坚持那么一小会,我们还能制服它吗?”
“……”尉迟岩有苦说不出: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应运生还有那么大的脾气?
他嘴唇哆嗦着,都没有说出话来。
他的手掩在宽大的袍袖中不停地抖着。
他们三人中,他伤的最重。
其他两人只是灵力耗尽,而他则被应运生伤到了经脉。
如果不是他躲的够快,他的丹田没准都破了。
如果他真成了一个废人,他们尉迟家还有什么后续可言?
被应运生弄出来的伤,只能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痊愈,服用丹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他闭上眼睛,喘着粗气:“我也没想到,它气性那么大,我只是问了一句。”
杨继忠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这个人,就是吃亏没够。
你可不是第一次被它针对了。
你说你咋就不长记性?
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
你自己乐意被它针对,你不要连累我们呀!
如果这里突然出现一个仇人,你让我们怎么活?
我们现在,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尉迟岩艰难的摆了一下手:“放心好了,我的地盘上不会出现那样的纰漏。”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往椅子上坐去。
他不能让那两个老家伙发现他的不对,如若不然,他尉迟家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废什么话?
他被应运生针对,他们两家谁也别想逃过。
他尉迟岩有那么好心?
会放过他们吗?
简直是痴人说梦!
凭什么富贵一起享了?
有灾难就得他尉迟家扛?
这两个人在想屁吃。
杨继忠看着他坐在椅子上哈哈笑了起来:“躺着多舒服,坐着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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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看来不能做了,你们也都歇了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