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不到滴水不漏,就别在这逞强。你明知道伊恩患了阿尔茨海默症,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居然不知道,戏演到这份上就没什么意思了。”
“可我真的不知道伊恩病了。”
“你们两个人等我过来。”
片刻贝尔赶到包间跟两位老朋友道别,为了其他人总有人要率先离开,贝尔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上次你来找我,临走前把药瓶落到我家。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你这是要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研究所这两年入不敷出,不久前我又检查出这种病,打算年底结束了研究所。”
“你终于想通了,钱永远赚不完,命才是自己的。”
“我已经约好了专家医生,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不久前我刚接了一个海外项目,过阵子就离开肯特新城。”
“你这一去什么时候回来?”
“少则一两年,多则四五年。”
另一边伯恩·特里斯也为眼前的事情感到遗憾,要不是组织提出要求,他完全没有必要搞这么一出。
“咱们朋友一场,我也不想做进一步的指控,都各退一步吧。”
“既然都到这份上,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祝你一路顺风,贝尔。”
三人的友谊并未因研究所的风波戛然而止,也许这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