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使他松开手,身子砸在地上,溅起巨大的灰尘,凤瑾一张俊逸的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着,捂着手咬牙切齿。
“谁的狗胆,竟敢偷袭本殿?”
“原来是三皇子殿下,本座还以为什么登徒子在东厂门前调戏护国公主,差点就当成野狗处理了。”一道阴柔幽冷,诡秘莫测的声音响起。
凤昭月转身望去,门内高挑人影缓步而来,暗紫色的飞鱼服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肢,偏白的皮肤衬出眼尾中病态狠厉的猩红,像是地狱而来的修罗。
一看到闻臣,凤瑾脸色有些难看,胸腔处被打的翻江倒海,偏偏打他的是闻臣,只能咬牙忍了下来,在手下的搀扶下站起来。
“九千岁。”凤瑾低下头。
闻臣看向凤昭月,目光阴沉莫测的盯着凤瑾刚刚抓过的地方,“擦了。”
他丢给凤昭月一块帕子。
凤昭月心说应该不用,但一看到帕子时眼神就微微变了,她捏着帕子,上面还有一股陌生的芳香,刺绣也不是宫里的样式。
女人绣的帕子。
这是凤昭月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这个帕子是专门给闻臣的,布料用的是父皇特赐给闻臣的金缕纱,只有闻臣才能用,连她都没有。
凤昭月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密密麻麻的有些酸,闻臣有很严重的洁癖,除了尚公公别人都不能碰他的东西。
她是一个例外。
但好像这个例外不止有她。
凤昭月随意的擦了两下手腕,又丢回给闻臣,动作自然与平时无异,但是闻臣就是从中看出了几分恼意。
呵。。。。。。处置了许怀安不开心了,上他这里来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