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脸色发青,只觉得难堪,挥手道:“小孩们都出去。”
他对南宫越的荒唐,相当愤怒。
对着屏风后怒斥:“南宫越,赶紧把衣服穿起来,滚出来。”
献王在那跟着不忿:“六哥,你怎么回事?你也没喝多少啊,今日可是太子的宴会,你再饥丨渴难耐,你也不能对东宫的人下手,更不能就在东宫里下手啊。”
禹王讽刺道:“这淫丨虫是把脑子给他啃完了吧,他敢在东宫行这种苟且之事,晦气,太晦气了,这回去都要长针眼了。”
有人跟着讽刺,嘲笑,讥弄。
极尽羞辱之言语。
屏风后,没有人出来,那女人反倒兴奋的娇喘起来,又开始不要不要的喊了。
太子脸色越来越轻:“南宫越!!你非要不知廉耻到这等地步吗?”
唐影却开始觉得奇怪。
倒不是奇怪里边当众演春宫,而是这女人叫的声音,她来的时候,撞门的时候,至少有半盏茶的时间,里面反反复复就是这样的声音。
有规律,有节奏,有情绪,但规律节奏情绪几乎没有变化。
唐影没那方便的实战经验,但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应酬场合那些个老色狼叫几个小姑娘来消遣,那些个小姑娘娇娇滴滴发出来的可不是这种像是训练过的声音。
而且,禹王等人既然要制作这么一出春宫戏,给南宫越下药的份量必然是有所掌握的,弄到这么神志不清的一看就是有问题啊,太子岂能不深究,别说太子,皇上岂能容忍有人在宫中行这种腌臜手段。
想到这,唐影大步走进了屏风,一把揭开了被子。
结果,只有一个女的,穿着完完整整,更中了邪似的在那拱,口中不时发出不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