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刚还说彼此尊重,你看你,你这不是不尊重本王了吗,本王如此风流倜傥游戏人间一潇洒青年,多了是那应酬酒席,滴酒不沾这还不如出家去当和尚呢!再说,有些酒推的掉吗?远的不说,就说今儿晚上,父皇和太子敬酒,本王能不喝吗?这不现实。”
唐影觉得,这人就在强词狡辩。
他强词狡辩的唯一目的,就是个自己“少数时候”铺好路。
如此废话毫无意义。
唐影脑子里就一想法,我他娘躲得起。
于是,也没有什么继续话题的必要了,她淡淡道:“那就请王爷多数时候,和我彼此尊重,如此,可以吗?”
“可以。”
唐影得到他的保证,才放松警惕,坐了下来,对南宫越比了个坐:“关于上午太子妃的病,我有些话要告诉王爷。”
南宫越没在宴席上问,但唐影还是要说的。
反正以后,也要和南宫越解释和“贾军”的关系的。
“本王也是好奇,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宴席上不方便问。太子妃病的不是很重吗?都叫你去请谷神医了,怎的突然就好了,这么点时间,也不够你去一趟太白山吧。”
“当然不够。”唐影娓娓道来,把整件事情以她想让南宫越知道的方式,告诉了南宫越。
南宫越的表情很配合一会儿惊奇,一会儿紧张,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又震惊。
尤其听到那药价值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