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影本能坐到两人中间,屁股还没着凳子,南宫越敲了敲自己边上的椅子:“过来这坐,给你看样东西。”
唐影看到南宫越从怀里掏出个盒子,有些好奇,坐了过去。
唐影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打开就是一支毛笔,虽然是一支挺好的毛笔,但实在让人失望。
南宫越却宝贝似的介绍给她:“这是本王新得的毛笔,笔杆是湘妃竹,毫毛是野山兔项背之毛,你看笔杆上的纂刻,刀法细腻吧,这毫毛白皙如雪吧?你再凑过来点,看看这里还有一行小字,可神奇了……”
唐影又被勾起了好奇心,凑过去。
结果发现,狗屁就是一首七言诗罢了。
“不错吧!”南宫越一本正经的问,滚烫的气息就在唐影耳边。
这是一个何等近的距离,唐影瞬间明白了。
这厮,他真的非要占她点便宜才舒坦吗?
唐影坐直了身体,多少有点恼,说话也就不是那么客气:“一般,这竹子一般,毫毛一般,纂刻一般,这首诗更是无甚稀奇。”
没想到南宫越一听,就把毛笔丢到了何孟跟前:“何孟,这么一般东西,你也好意思送给本王,还有你新作的诗,无甚稀奇听到没,你还得多读书呀!!”
唐影:“……”
一个不爱尴尬的人,此刻真是尴尬到想找地缝钻。
南宫越这个缺德玩意儿。
“何大人,我是和王爷开玩笑的。”唐影想找补。
何孟似乎并不介意:“我知道,王爷,王妃那是针对您,可不是针对我。”
唐影送了一口新,心道,明白人。
南宫越哈哈大笑。
唐影没忍住,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
这是两人成亲一来,唐影最僭越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