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说完,南宫越就打断了她:“他丢那镇纸根本不在你预料之中,你脑袋再是灵光,那么短时间内你能想到那么多?说实话?”
看着南宫越甚至不称呼皇上为父皇,就用一个“他”字替代,可见对皇上他是真的挺失望。
不过皇上也确实没个爹样,那镇纸他操起来就冲着南宫越甩过来,动作之熟练可见平时没少干,就是不知道甩脑袋是不是故意的。
唐影同情起南宫越的同时,意识到如果非要说实话,大约只有一种可能了。
“我说了,王爷别生气。”
“说。”
“我听闻了王爷第一次被贬的一些真相,然后就,那啥,一直挺同情你的。”
“所以,你是可怜本王?”南宫越眼底的情愫消弭殆尽,原是他误会了,他轻笑一声:“呵,以后别犯傻了,本王还没惨到那种程度。叫他砸一下如何,你信不信砸这一下,他也能难受好几天。”
唐影倒没怀疑。
刚才皇上能允许他们走,就说明很多事了。
“我看出来了,比起我跟唐家人变着法想咒对方死,你和你父皇的关系复杂多了。”
南宫越默认。
唐影之后疼的实在说话都要倒抽气,就放任自己窝在南宫越宽厚的胸膛里,不再言语了。
南宫越也没说话,气氛说不出的有些压抑。
直到到了太医院,南宫越才忙起来,招呼了所有精通骨科和外伤的太医来给唐影看手。
果真是断了,唐影知道自己很娇弱,饿不得,冷不得,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但这么一砸骨头就断了,让她不得不考虑下,要不要修习一些强身健体的武功。
固定夹板的时候,唐影痛的眼泪都逼出来了。
南宫越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恨不得替她疼。
半个时辰后,从太医院出来,走不多远,就看到了李德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