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影粗粗翻了下那些房产地契,也不是很多。
这些个达官显贵,吃的都是俸禄,租子,赏赐,南宫越自从第一次被废后,废的不仅仅是皇子的身份,连带着身上所有职位全部没了,俸禄是吃不着的,而被皇帝嫌弃的废过三次的皇子,赏赐这块估计也没多可观。
但这些房产地契的租子,绝对不可能支撑他建立这么一座金楼银楼。
唐影就去看账本,一看就明白了。
原来南宫越在不少商铺里投了钱,他眼光也是独到,投钱的商铺生意都很红火,每年给他送来的钱数相当可观。
其实这在达官显贵之中,也是常事,不少想要搞钱又不想沾上商臭的高门贵族,都会用权或者用钱“罩着”几家商铺,吃孝敬钱。
从中宝楼回来,唐影看着那串沉甸甸的钥匙,有些后知后觉的头疼起来。
虽说当家能立威严,但琐碎事那也是让人烦不胜烦的,这月俸,这人情往来,这打点赏赐,细细碎碎的磨人的很。
唐影不喜欢在这种小钱上浪费时间,一封信当天就写了出去。
*
隔日的早上,谷子来给唐影号脉。
蜻蜓点水的摸了一把,就告诉唐影她没事了。
唐影打发了屋里所有人出去,悄默声的问谷子:“谷子,你在我身上,看出别的病没?”
谷子没明白:“你又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