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不敢爆南音马甲,只能抬出辈份来,压下何院长的担忧。
何院长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圆,比景深高出一辈,那南音岂不是和他一个辈份?
接下来的几天,南音在文物修复上的速度和精湛的技术,震惊了国家文物院里的所有工作人员。
要知道,国家文物院的科研人员集结了全华国文物考古方面的权威专家,华国文物院在考古界更是神一样的存在。
可南音修复文物的速度奇快,甩了所有修复人员一条街,往往是人家刚看出门道,她那边已经修复完成了。
不仅如此,更让人震惊的是,经她手修复的文物几乎零瑕疵。
而且,她人没有一点大咖架子,特别好勾通,研究院里的人向她求教,她都会很耐心的为对方讲解。
她还在休息时间将冷门的考古知识要点做成PPT文案,让文物院的助理秘书印发给大家,供所有人学习。
再接下来,人们发现南音不仅只是帮忙修复文物,连景深这样硕果仅存的古文字学家,在遇到敲不定的问题时,都要跑来请教南音。
“小……顾小姐,这几个字磨损得太厉害了,你帮我看看是什么字呗。”
景深一身深蓝色高定西装,手上戴着白色手套,小心翼翼的举着半块残旧的丝帛,从语气到神色,像极了虚心求教的小学生。
南音放下手里的画笔,打量了两眼丝帛上早已失传的古文字,皱了皱眉,唇角挑起几不可见的笑意。
“这个字是社稷的稷,这个是漕运的漕。
景先生怎么连秦篆都认不出了?”
被戳破小心思的景深脸不红不白的道,“这不是磨损得太厉害,一时没认出嘛?”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借工作之便,多点和小师叔亲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