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辰一直是奶奶最宠爱的小孙子,压根没吃过苦不说,也不像大哥、二哥从小跟老爸练过功夫和枪法。
他要是遇到歹徒,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
南音心头火起,刚要开口问导演要顾北辰他们的行进线路,性感低沉的男声再次响了起来。
“听不到通讯器的内容?
呵,真可笑。
同样的风雪天气,我们两队拍摄地点又离得不算太远,没理由我们听得到,他们就听不到。”
“顾北辰不就是想压我一头嘛,断定我听到导演说有危险,就会回营地。
而他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多拍一会儿,到时节目播出时,他好多露露脸。
说白了,他以为他是资方就可以为所欲为!”
司煜忱的话里,带着些许酸意,好像很后悔自己这队乖乖回营地了似的。
男人越说越来劲儿,越说越激动。
“他争强好胜,死有余辜,凭什么拉着别人一起……啊……”
‘死’字还没说出口,南音像极了发怒的小野猫,一脚飞起,狠狠的踹在了司煜忱的心窝子上。
司煜忱痛的跪在地上直哆嗦,一只手死死的捂住心口,脸色煞白,冷汗直流。
在场所有人的嘴巴都张成了一个大大的圆,惊呆了。
这小姑娘也太帅太燃了吧,当红影星都敢打?
“不会说话就闭嘴。
你嘴这么臭,你才死有余辜!”
南音的眉紧拧着,眉眼里的冷厉,如这雪山里的万年寒冰锻造而成的刀。
她现在就忌讳的就是有人说顾北辰死,这男人竟然敢顶风作案,简直自己撞她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