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长桌旁,许恬正在教夏初暖剪窗花和福字。
一张普普通通的红纸,被许恬折上几下,剪刀灵动的动几下,一个漂亮的窗花便剪好了。
夏初暖看着自己手里被剪残的作品,哭笑不得,“妈,你看我这个怎么剪得这么丑?
我要是往窗户上贴这个,顾之行肯定笑话我。”
“暖暖只是不熟练,妈妈刚学的时候,还没你剪得好看呢。
你看啊,这里要这样弄。”
许恬耐心十足的手把手教夏初暖。
南音则站在长桌的另一头,在烫着金线的红纸上写着春联。
“一门福气随心至,千里春风顺意来。”
秦歌轻念出南音写的春联,突然就觉得很音姐风,霸气随性,又透着点小张扬。
也只有小师叔能写出如此随性洒脱的春联了。
她正感慨着,那面南音又扬扬洒洒的写了一幅。
“天赐勤诚八百里,海纳福祥九千年。”
“小师叔的字,写得真好。
唉,要不是我当时年纪小,太贪玩,而是跟着小师叔练书画,兴许也能像墨染师兄一样,少年成名呢。”
陆予寒走到南音身边,定睛去看南音写的春联。
这是他第一次认真欣赏南音的书法。
男人的眸光中流露出一抹惊艳,大掌揽上南音的纤腰,赞叹,“我老婆真是太优秀了,墨染的字,我看过,没你的好。
他的字里有种文人的杞人忧天、期期艾艾。
你的字,多了几分清秀出尘,意境比他高。”
南音抿唇轻笑,剜了陆予寒一眼,娇嗔道,“你行了,有你这样夸自己老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