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非渊沉着脸,眸光冷寒的直视谭东。
“这……”谭东语塞。
考虑到自家先生刚做了心脏手术,情绪不能过于激动,他才隐瞒了季洛水晶棺被偷的事情。
想不到先生这么快就知道了。
“你最好不要骗我!”傅非渊勾着唇,星星点点的森然笑意之下,是他汹涌而出的嗜血本性。
“先生……”谭东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说道,“季小姐的水晶棺被季斯越抢走了……
季斯越还劫走了司徒烨……”
“噗呲!”没等谭东说完,傅非渊一口血喷出,将面前一大片墙壁染成了鲜红。
季斯越同时带走了季洛和司徒烨?那他们不是又在一起了吗?
不,他绝对不允许。
实验只差一步成功,他要复活季洛,怎么可以失去季洛的身体。
“先生,先生,你不要吓我……”
“谭东,你竟然敢骗我?”
傅非渊脸色白如雪山,浑身气血翻涌,双眼上翻,身子重重的扎倒在谭东身上。
“快……快叫医生……”
谭东手上沾过无数人命、经历过无数次的厮杀,但他从未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心生恐惧。
*
另一边,陆予寒的书房门被人‘砰’的一声大力踢开。
南音来势汹汹的破门而入。
她勾着美艳的唇,凝眸冷冷的扫过屋内男人的一众手下,虽然身上穿着一条碎花丝质淑女裙,却遮挡不住她身上飘散而出的咄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