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做的?”男人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冷厉嗜血。
敢毁掉他最核心的实验基地,他一定要将那些人挫骨扬灰。
谭东垂着头,嗓音嘶哑的说道,“从身手看,应该是一群上过战场的顶级佣兵。
对方是哪方面的势力,暂时还没有查到。
我们曾怀疑是季斯越找来的帮手,但以季斯越现在如丧家犬一样的处境,怕是没能力找来这样一批人。
季斯越那伙人,一直往北边逃,我们也怀疑他一早就投靠了北境,这些都是北境寒爷的手笔。
但先生您一直昏迷,我们也没敢轻举妄动。”
男人半眯着眉眼,面庞冷沉得让人心里发毛。
谭东深知,先生外表越是清冷无波,心里越是想杀人。
“没理由的,就算季斯越叛逃,阿洛也没必要……动我……”
难道她真的把一切都想起来了?
不可能,景明潇打过保票,说她的记忆不会恢复了……
话音刚落,男人便轻咳了起来。
谭东快步上前,用吸管喂男人喝了几口水。
“这里面,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傅非渊语气坚定的分析着。
谭东又把外面的形势一一对傅非渊说了,包括研究基地爆炸后,于恩召开记者发布会,以及季斯越宣称炸毁洲务大楼、刺杀傅非渊,引起民从猜疑的事情。
“给我打一针药剂,放出消息,下午我亲自对媒体澄清“遇刺事件”。”
“是,先生。”
男人交待完事情,便再次阖上了似清风白雪般的眸子。
谭东的手握在门把上,犹豫着要不要把季斯越抢走地下密室里季洛水晶棺的事,告诉给男人。
最终,男人阴森着脸,摇着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