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灿若星辰的眸子里闪着点点星芒,点着头哂笑,“寒寒,我把傅非渊杀了!”
男人身子明显一顿,脸色也倾刻阴沉,惊疑道,“你杀了傅非渊?”
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担忧。
“对,他在商会晚宴上喝了酒,我在房间用了特殊的迷药。”南音嗓音清冷纯净,难掩心中的激越,“那药遇到酒气就会让麻木人的中枢神经。
我……把匕首插在了他的心脏主动脉上。”
女人纤长的手指缓缓描绘着男人深邃的眉眼轮廓,噙着眼泪扬着唇轻声说道,“寒寒,我把我们的仇人杀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陆予寒面色深沉如海,像是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他放下勾着的小女人的腿,让她站在自己面前。
下一秒,便狠狠的把南音拥进怀里,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
一颗泪眼从男人冷沉矜贵的脸上滑落,他抿着下唇,轻声责备。
“顾南音,谁允许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
你当你男人我是死的吗?
傅非渊那王八蛋把你从我身边抢走,这种仇是你一个女人应该报的吗?”
南音杀了傅非渊,立刻飞奔过来和他团聚,说不感动,是假的。
但男人此时更多的是担忧和心疼。
南音被男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因为过于激动而起伏的胸膛。
可男人像是发了怒的雄狮一般,根本不理会怀里小女人流露出的惊疑眸光。
“你想没想过,如果你刺杀傅非渊失败了,如果你出现危险,我怎么办?
你让我……怎么办?”
男人竟然越说越委屈,嘴角勾勒出隐忍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