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微垂着眸,将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摆出一副不置可否的神色。
“陆予寒,我和傅非渊……在一起这么久,成年男女,你也不信我们没发生过什么吧!”
陆予寒黑眸里暗芒涌动,认命似的抽了抽鼻子,凄然一笑,哽咽说道,“顾南音,之前你把自己当成了季洛,以前你和他怎样,我管不到。
但是从今往后,你是顾南音,是我陆予寒的老婆,和傅非渊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
南音弯了弯唇,心里对眼前的男人多了一丝感动。
“陆予寒,你真能做到不介意?
甚至不介意我和傅非渊上过床?”
瞬间,陆予寒的心脏传来抽搐般的巨痛,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煎烤一样。
男人凛着好看的眉眼,神情悲凄的从桌上拿起烟盒,敲出支烟,点燃。
狠狠的吸了两口,周身气压低到了冰点,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一般,压抑得令人窒息。
呵,他当知道,傅非渊设了那么大一个局,把南音弄到他身边,当然不是单纯的爱慕,两个人盖着被子聊天!
短暂的平静后,男人倏地举起一旁的复古式花瓶,“砰”的一声摔在了地板上。
花瓶立即四分五裂,碎片铺陈四散。
“你说我介不介意?”男人眸光冷厉的看向女人,声音低沉可怖。
南音立即会意。
呵,这种事,哪里有男人会不介意。
他只是因为爱自己,而选择沉默,装痴作傻,故意不提。
只这一点,自家男人就很爷们儿!
男人将烟叼在冷情的薄唇间,上前扣住了女人的手腕,力道强大的将女人猛推向后,顶在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前,高高的将女人的手腕擎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