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她时,就发现她手臂和脖子上都有伤痕。
我问她是不是被人欺负,她还不承认。
直到她死了,我才知道,傅珩那个畜生一直侵犯她、虐、待她。”
男人在提到‘傅珩’时,仇恨爬满了他俊美的面庞。
“我恨傅珩,傅非渊也恨傅珩。
我们一起算计着给他下毒,为静绾报复。”
季斯越抑着头,苦笑着流下眼泪,“可谁又能想到,我竟然会是傅珩的儿子?
真特么讽刺……”
为了心爱的女人,他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南音仿佛被季斯越此时的悲凄感染到了,她心头一软,问,“你知道傅珩……他还活着吗?”
“什么?他还活着?”季斯越表情迟疑的看向南音。
南音点头,“他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被傅非渊关在南域庄园地下。”
“呵,是傅非渊能干出来的事。
阿洛,你要小心傅非渊,不要让他看出你知道他的这些脏事。
他……不是好人……”
“我知道……”南音淡然一笑,“你也要小心他。”
“放心,我比你了解他的行事套路。”季斯越拿出支烟,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夹着烟,不以为意的挑着眉。
他左耳上的黑色钻石耳钉在光影里,散发出妖冶的光芒。
“他会想办法收回我手中的权力。
我不会交的,交了我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