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情和阿渊说呢。”
杜岚心里恨到不行,偏偏脸上还得扬着笑。
“阿越,你妹是女孩子,面皮薄,她想和先生道歉,你在一旁,她哪开得了口。”
“我不走……阿渊也不需要阿沅道歉。”季斯越一时摸不透自己妈和妹妹要搞什么幺蛾子,不肯离开。
“阿越,没事,军用经费的事也不是一时就能定下来的,等我和阿沅说完话,再去找你。”傅非渊适时的打断了杜岚和季斯越之间的撕扯。
杜岚笑着白了季斯越一眼,意思是:你看先生都这样说了,你还不走?
季斯越转头,眸光惊疑的打量着傅非渊,没说话。
最终杜岚还是强行拉走了自家儿子,临走前,抛给季星沅一个隐晦的眼神。
季星沅轻唇朱唇,朝自己的母亲微微点了点头。
母亲说过,她弄来的药,起效快,药劲还特别大。
“阿渊哥哥,你看那边的花开得多艳,咱们往那边走走吧。”季星沅指着远处的的花丛。
男人弯了弯唇,一簇一簇的大芍药竞相盛开,要是在芍药丛里干点什么事,还真不容易被人发现。
“好。”男人长腿带风的朝那边走去。
“阿渊哥哥,你热吗?”季星沅站在芍药丛旁,小脸一点点泛起潮红。
伴着风中隐隐传来的花香,不自觉的挽上傅非渊的手臂。
一双眸子水色正浓,灼热而迷离的看向身姿昂然的男人。
“热啊……”男人的声音压得又低又沉,明显带着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