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就算我们不卖给这些人地图,他们就能放弃吗?
而且,就算他们搞到地图,就能伤得了傅非渊吗?
傅非渊有多谨慎、多狡猾,是这些人说伤就能伤得了的吗?
兴许傅非渊正在找这些打他主意的人呢,咱们让他们主动送上门去,是在帮傅非渊!”
闻天冷笑两声,“……”门主,你还真是为了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啊!
这倒霉孩子,是真坑爹啊!
“嗯,门主英明,不愧是老门主看上的继承人。”闻天竖起拇指,歌功颂德。
楼下。
“什么,沈爷,你竟然相信了那小鬼的话?”夜雨喳喳呼呼的,他觉得沈宴舟今天肯定是中了邪了。
但沈宴舟根本不在乎夜雨的质疑,气定神闲的说道,“那孩子不是普通人,他身上有种让人信服的气势。”
除了刚看到那孩子时,他把他当做小孩子看待,之后的谈话中,他们一直处于平等的位置。
沈宴舟急于求证的反而是另一件事。
“爷,有件事问你。
你有没有……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陆予寒眸底的平静瞬间化作冰天雪地,周身的气压降了不止一个度。
夜雨菊花蓦地一紧,沈爷今天真是中了邪了,赶紧偷偷的对他使眼色,让他不要再说下去。
沈宴舟脊背冷汗丛生,他抿了抿唇,“爷,对不起……”
他听说陆予寒曾经结过婚,可是他的妻子和孩子遭遇了空难,尸骨无存。
这件事,对陆予寒来说,是禁忌,无人敢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