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非渊笑得意味深长,话却适时而止,没有过多透露。
“阿越,很多事我会去做,而你,只需要帮我打理好南域。”
季斯越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内心波澜微现。
扩大S洲,那不是要发动战争?
可是S洲自古就是独立于世,除了必要的商务往来,S洲的百姓都不和外界往来。
而且S洲并没有多少兵力,国力根本不足以和周围的国家宣战。
如果傅非渊真的有开战的念头,打破原有的平衡,那真是太可怕了……
一路上,谭东都欲言又止。
回到南域庄园,傅非渊打谭东叫进了书房,让他有话直说。
“先生,我们的计划还是不要让季斯越知道的好。
那小子太野,万一他不听我们的……”
“他总是要知道的,还有其他家族的那些老东西们,也迟早要知道。
一点点渗透吧。
再说,探探他的反应也好,听话就留着,不听话就……”
傅非渊的手在空中虚划了下。
“明白了,先生。”
谭东对自家先生的杀伐果断、冷酷绝情早就司空见惯了。
先生连亲人都可以说杀就杀,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又算什么?
“先生,还有件事,属下不明白。
您花费了如此大的人力物力,好不容易让南音小姐相信了她是‘季洛’的身份,为什么不把人留在身边?
您这样任她在外面随意接触不同的人,万一……”
傅非渊如墨般的眸子突然掀起无边波涛,他起身看向窗外同样浓重的夜色。
手指轻轻敲打着玻璃,思绪好像陷入了无边的困苦。
良久,他才开口说话,细听之下,那声音好像在隐隐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