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非渊掀开被子,踩上黑色皮质拖鞋,推开房门,往书房方向走。
“那几个人呢?你没把他们打死吧?”
既然季斯越出手了,南音一定安全无恙。
“没,只打穿了他们的膝盖骨。”
“好!
阿洛呢?”
“她?打架打累了,睡着了。”
傅非渊,“???”
“她不会打架!”
季斯越怔了怔,“不可能吧!不是你教的她功夫吗?
还有枪法,她的枪法绝对不在你我之下。”
傅非渊没再解释。
事实上,在劫持南音的飞机上,他确实看过南音的身手和枪法。
但南音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身手,他也很费解。
挂断电话,直接用内线叫来谭东。
“先生。”
男人穿着夜空蓝色的条纹睡衣,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支在额侧轻轻的揉着太阳穴。
嘴角挑起晦暗不明的笑,“你去看看,今晚王家慈善夜上对阿洛动坏心思的,都是哪几家的人。
连后辈都管不好,那几个家主也该死了。”
事件的结果是,慈善夜上的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压了下来,并没有外传。
王夫人没有等来那几个家族的兴师问罪,反而等来几个家族内部大换血的消息。
似乎一夜之间,那几个阔少和他们各自的家主全部消失了。
当然,这是后话。
季斯越给傅非渊通完消息后,径直去了杜岚的院子。
“砰!”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季星沅刚端起茶杯的手一抖,宋代老窑出的三彩茶碗就被她丢在了地上,摔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