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景老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助理上台去帮季星沅研磨铺纸。
助理提着景老随身携带的工具箱子走上舞台。
“季小姐,这是景老专用的笔墨纸砚,您请用这个。”
季星沅一听,立刻朝着景老微微弯腰,笑得一脸灿烂,“谢谢景老抬爱。”
要知道,景老专属的笔墨纸砚可不是轻易给别人用的。
台下一群名媛们看着季星沅志得意满的娇纵模样,别提多气了。
“切,神气什么劲儿,二十八岁的老姑娘,哪儿来的脸来参加名媛会,她不是应该参加贵妇聚会吗?”
“可不是,夜店里的鸡穿得都比她正经,还好意思表演画画,真是有辱斯文。”
舞台上,季星沅宁神静气、神色专一的起笔落画。
毕竟是学了十几年的水墨画,举手投足之间很有画手风范。
景老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挂上了笑意,“不错,别说,这孩子握笔运力,一看就是个行家,少说得学个十几年了,有点实力。”
王夫人心里也高兴,如果景老能在王家的慈善夜上收季星沅为徒,那以后参加慈善夜的人还不得挤破王家的门槛。
要是季星沅真得到景老的青睐,除去季家的谢礼不说,季家可就欠了王家一个大人情。
“景世伯,我看人您还信不过吗?家世不清白的孩子,我怎么可能给你介绍呢。
这丫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季家家主宝贝得不得了,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伴随着古筝的音乐声,时间很快流逝,季星沅提气收笔,一幅画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