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隔离门打开,走出一位白发苍苍、身着隔离服的老者。
“先生。”老者将怀里的用小毯子包裹的婴儿往前送了送。
傅祈年坐在银灰色皮质沙发上,缓缓睁开清冷如雪山的眸子,朝小婴儿瞥了一眼,满脸的轻视鄙夷。
“小孽种!”
一张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上婴儿短小的脖子,婴儿“哼哼”两声闷哼,连哭声都没发出。
那孩子被掐得喘不上气来,一张小脸瞬间涨成了猪肝紫色,小手小脚挣扎着到处乱踢,把身上裹着的小毯子都踢开了。
抱着婴儿的老者,像是没看到眼前的一幕,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到最后,小婴儿连本能的挣扎都没有了,圆滚滚如小莲藕般的小手小脚软软的垂了下去。
傅祈年清冷的眸子里染着一丝疯狂,仿佛杀掉面前的婴儿,就能平息他心中的嫉妒似的。
“先生。”谭东突然推门而进,附在男人耳边说了些什么。
傅祈年“嗯?”了一声,才松开掐在婴儿脖子上的手。
挑眉对老者说道,“去给这小杂种急救,先留着他的命,以后用得到。”
傅祈年一面用手帕擦着手指,一面问谭东,“你是说姓陆的和顾家人起疑心了?”
“是的,先生。有人一直在暗处监视傅家夫妇和沈悦柒。”
“傅家的人都被深度催眠了,对我就是傅祈年深信不疑,这个不足为惧。
但傅家人总是隐患,却也不能再留了……
哎,做了这么久傅祈年,还真有点不舍得对他们下手,特别是小柒。
那丫头对我这个哥哥是真好。”
谭东弯了弯腰,“先生,请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他们走得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