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乔伊不能做母亲,我就让他不能再做真正的男人!”
刚好,她之前帮特行处研究过一种生化剂,就是这种功能。
陆予寒看到南音眼底泛起的杀意,心头一紧。
人狠话不多,是沧月的手段。
“老陆,带着南音去我休息室睡一会儿,手术还得有段时间,我陪老黎守着。”
陆予寒看了眼南音苍白的小脸,接过钥匙,强制性的将人带到傅邺琛专用的休息室,不一会儿有小护士来给南音过来输营养液。
南音强打着精神在手术台前站了两个小时,也真是累了。
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陆予寒坐在她脚边,轻柔的帮她捏着小腿。
“啊!”睡梦中,南音突然惊叫一声。
陆予寒眉梢微蹙的把人叫醒,“怎么了?”
“做梦了……梦到乔伊浑身是血,求我救救她……”南音揉着眉心,从床上坐了起来。
陆予寒拿过一杯温水,递到南音唇边。
“南音,我们都不想乔伊出事。
以前,我在战场上的时候,看到战友在身边一个接一个倒下的时候,也曾有过像你现在一样的自我怀疑。
我常想,做为指挥官,我的指挥是不是很失败,才死了这么多人。
渐渐的,我明白了,我们不是神,无法掌控一切。
我们能做的只是尽力而为,没必要自责。”
南音一仰头,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泪眼婆娑的望向面前眸光幽深的男人。
“有时候我真怀疑,我学的医术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