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干净后,先给膝盖上了些药,又用纱布包着自己的背。
伤在背部,他根本够不到,可是又不能让夜明和夜雨他们过来帮自己,他只能随便胡乱弄弄,然后一头扎尽床里,闭上了眼睛。
“主子,主子……”
陆予寒被一阵急促的声音叫醒,迷迷糊糊睁开了黑眸。
“我是不是又发烧了?”
原本磁性低沉的声音变得粗粝无比,像是沙漠一样风干。
夜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脸的如释重负。
“40度高烧了两天两夜,主子你可吓死我们了!”
吓得夜明把高科局那面的医学专家都请来了,结果那狗专家偏说是服用抑制剂的正常反应,给陆予寒挂了点药液就走了。
床上的男人倔强的支撑着沉重的身体坐了起来,脸色苍白如纸,简单的动作却汗湿了衣背。
“两天两夜?那南音呢?”
南音说第二天就要桐城,可是他却昏迷了。
这破身体不能要了!
“南音小姐两天前就回桐城了,听说你又病了,她倒了没忍心赶咱们走!”
“回去了?”陆予寒脸刷一下黑成了墨汁,果然半分没有把他放心上。
他病得这么厉害,她却说走就走,洒脱得不行。
不过想想也对,要是有人曾经把自己伤得那么深,自己怎么还会关心那人的死活。
说到底是他陆予寒奢求得太多了。
现在他所经历的,无非是把南音走过的路再走一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