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八羔子,你说谁不要脸呢?我跟你说过,对长辈这么说就是大大的不敬。”
贾张氏越说越气,她已经不想看到苏泽站在他面前。
但是苏泽表示很无奈,而且乐呵呵的回复。
“行了,我求你别说话了,你这肚子里的词汇量是真不行,说来说去就是把我们的嘴巴给缝了,把我们的嘴巴给撕烂,小王八羔子,兔崽子,你难道就不能说点新颖的词汇吗?”
“还有,你真的以为自己是长辈呀?有的人可以说是长辈,但有的人不配。”
苏泽是真的不清楚,贾张氏为什么可以如此大言不惭?
这世界上真的有人的脸皮,可以练就的跟长长拐弯十八趟一样厚!
好在他活的比较轻松,不是那样斤斤计较的人,要不然迟早要被贾张氏这种人给气死了。
有些人可真是让人无语!
贾张氏听到这里很是生气,没想到又被这伶牙俐齿的小子给反驳了回来。
只是跟易中海说了这么多,他都没办法支持自己。
不就是开个全院大会吗?这还不能把人给满足。
所以想到这里,贾张氏又把怒火推到易中海的身上。
基本目前在场的人,都是她可以骂的。
反正这里没有派出所和街道办的人,院子里的人她是没一个怕的。
所以才敢这么耀武扬威。
“易中海,我看你也是个没用的,还是什么一大爷呢,我看你啥也不是,连个三大爷都管不上。”
易忠海完全没想到,刚从自己身上脱离的事情突然又回来了。
这贾张氏可真是够可以的,逮着谁都可以骂!
他是不服!
“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说了,我们现在是平等的关系,不是谁管谁!我们当这个管事大爷,也是帮助街道办解决院子里的一些琐碎事件,又不是拿工资的活计!”
易忠海没有好记的解释的,但是他发现无论自己说多少话都完全没用。
跟贾张氏说话完全是对牛弹琴!
想要让她最快的闭嘴,那就是完全顺从她说的话,但那也是当了一个天下大罪人。
贾张氏不配得到其他人的尊重,其他人也都不会给她什么尊重。
“我不管,我这次就要讨伐苏泽,他这件事做的不对,又是打我,又是揍我儿子!凭什么呀?”
“他儿子又没有出生,我能不能安全的生下来都不知道,我儿子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贾张氏嗷嗷大叫。
以为自己说的有多正确!
但是这一下又触及到了苏泽的不满。
围观的人一下就看到了,苏泽的脸色变了。
“嘶,贾张氏又开始作死了!她要是实在不会说话,就当个哑巴也好,最起码可以保命。”
“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儿子贾东旭活生生一个人是个命,那秦淮茹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就不算了?我看他这就是在讨巴掌。”
“谁要是这么说,我也高低给他两巴掌!既然怀孕了,那就肯定要生下来!肯定算是一个生命,她贾张氏在放什么屁?”
“苏泽要是打骂他,我觉得这个实在是太可能了,谁让他现在这么嘴欠的,居然能说出这些话。”
围观的人听到贾张氏说的这些话,都忍不住跟他生气,他们也实在没想到一个人竟然可以说出来那么不要脸的话。
人家苏泽家里有添个小孩儿心里高兴,肯定都想着以后好好长大。
谁能想到贾张氏竟然会说出这么没理的话!
苏泽也无法忍受假装时说出这些话,天热点他们两个斗嘴也就算了,但是用孩子下手他是绝对没想到的。
苏泽二话没说,直接走到贾张氏的面前,抬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但是其他人丝毫没有觉得他这是过分,反而是觉得这是她应得的。
贾张氏万万没想到苏泽竟然这么厉害,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所以一时间很是惊讶。
她捂着被打的红掌的脸,惊讶的看着苏泽。
“你竟然敢打我,苏泽,你就是个臭小子,你竟然敢动手打我,你哪来的脸啊!”
“怎么了?难道我不能动手打你吗?你也不听听你说的那是些什么话,我不动手打你,那就是我自己没脸了。”
苏泽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动手打人有错,反而认为是对方没事找事!
倘若她没有说出那些不要脸的话,自己也不会上手。
什么叫做自己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不算一个生命。
他儿子贾东旭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不该被骂!
苏泽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人。
“你真是太欺负人!苏泽,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重长辈!而且我儿子也比你大,算得上是你哥!也算是你长辈。”
贾张氏继续冥顽不灵,他之前说自己是长辈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拉着贾东旭,也说是苏泽的长辈。
苏泽听到这越听越是搞笑。
“我发现你说话这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谁都是我长辈了,比我大?
就算我之前就说过,你只是比我年纪大,但是道德上根本就不占。”
苏泽最讨厌的就是贾张氏,在自己面前装什么长辈。
有些话来说,他根本就算不上这个长辈,如果谁尊重了,那也只能说他是个傻子。
“走,我们回家。你要是再没事找事,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苏泽懒得说话,示意秦淮茹和秦汉忠他们直接回家就好,刚回来就跟他吵架,真是没事找事!
至于现在的贾张氏,她的脸颊上有着红红的巴掌。
苏泽也没有亏待她,一边一个算得上是给打对称了。
本来可以不这么受罪的,只是某些人就是不乐意安定。
“哎呀,我的天呐,我不行了,易中海你赶紧召开全院大会,说苏泽不配当这个三大爷!他居然到时候打人,难道你们都不管的吗?”
贾张氏看他们真就转身走了。
捂着脸跺着脚,愤恨的说道。
她觉得自己不能够善罢甘休,要不然可就被欺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