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知道贾张氏最会颠倒黑白了,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有精神。
还能污蔑他们欺负她!
“我们可没有什么功夫在这儿欺负你,事情还多着呢,你要是想闹,就自己站在院子里吵吧。”
苏泽冷哼一声。
她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你们只会欺负我。
只不过,但凡别人过来都会知道,向来都是贾张氏欺负别人,哪有她被欺负的份儿。
看戏的人也都指着她连连摇头。
“贾张氏怎么又在闹腾了?她是不是就见不得别人好?”
“要不然就去哪找点活干吧,整天这么折腾也不是个事,人家好好的过日子,在她眼里也成了欺负。”
“反正咱们别惹她就行了,要不然就别有清闲的时候。”
……
苏泽没在管她,拉着阎埠贵儿就进屋去了。
任由贾张氏在外面谩骂,他们全当听不见。
果然,贾张氏的挑拨离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说了两句便觉得没有意思。
看着众人的面,羞愤的跺着脚,“哼,苏泽,你就是个没有眼力见的人,我这么帮你,也不见得你谢谢我!
迟早被别人坑个家破人亡!不就有两个臭钱吗?真觉得自己了不得,也不怕别人笑话。”
说完之后便气汹汹的回屋去了。
只不过谁是笑话,一目了然。
其他人可都是看着贾张氏在笑啊!
如果贾张氏骂的不是自己家,每次争吵结束,他们都会觉得这老婆子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因为她生活不如意,就会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一来二去,她就好像气包包!
苏泽听到外面没了动静,嘲笑着摇摇头,讽刺道:“她这样的人,一辈子都吃不了四个菜。”
贾张氏始终这样讨厌苏泽,还是之前的那个原因。
他亲手将贾东旭送到了监狱里。
如今的贾东旭,看着相当疲惫,而且身上也因为搬石头挖河泥,搞了不少伤!
前段时间还发了一场高烧,稍微的偷懒几天。
贾张氏为此给他买了一斤的猪肉吃,那可是她存了很久的钱呐。
贾张氏本想着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还是不往那边去。
毕竟儿子想吃肉。
她总不能去一次就搞一点五花肉过去。
哪里来的这个条件呢?
“可不是吗?你说咱们俩说个话,她非得在中间插嘴。”
“现在倒好,他反倒生气了,搞得我们两个有错一样。”
阎埠贵不满的嘟囔着,跟个妇女似的。
其实在苏泽看来也不贵,在某些时候真的像是一个抱怨的妇女。
他是一个薄嘴唇儿,吵架的时候情绪饱满,所以这样联想,自然会觉得特别像。
“我们不管她,之前只听俺家闺女说她是个会找事的人,我还觉得能有多会找事。”
“今天一看,果然是不想让人安生,我们才刚到院子里,她就跟我们吵起来。”
王翠兰毕竟是个女人,而女人的天性就是八卦。
于是赶紧接着阎埠贵儿的话往下说。
此时此刻,一间屋子的人都同意她说的话。
哪怕是让全院的人来看,也赞同这么回事儿。
“小老弟,这是俺媳妇,本来想着等回头收拾好屋子,就带着她去找你呢。”
“正好,也跟你家婆娘聊聊天。”
秦汉中看到阎埠贵,丝毫没把他当成外人。
像自家人一样唠家常。
“嘿,我这就是来帮你们收拾屋子的,你媳妇儿和儿子刚来,路上花了这么长时间,估计累着呢,我想着咱哥俩再一起劳动劳动。”
阎埠贵只说自己是来劳动的,当然不能说是用劳动换东西!
即便他知道结束之后,苏泽肯定会给他点儿东西。
不管是肉还是鸡蛋,他都需要。
付出劳动总比付出钱要好。
其实他也知道,苏泽在这一点算得上是很照顾自己。
也许他知道自己生活条件差,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种事情上帮助自己。
只是他自己要强,不能白白要别人东西,于是就想着用劳动换取。
秦汉中听到阎埠贵这么说,心里有一股暖意。
“哎呦我天,小老弟,你这人是真好!”
他这个样子,倒是跟大坝村的那些邻居差不多。
谁家有困难就去帮忙。
一个村子的人都跟亲人差不多。
除了在利益上不能共同分享,但是其他时候做活,压根上就不分你我。
“为什么也就是举手之劳罢了,以后你们也在这里住,咱们来往的时间更多。”
阎埠贵嘿嘿一笑,看了看周围,“咱们什么时候去收拾?你们还没吃好?”
“刚吃好,这不是正收拾呢吗?”
“他邻居,其实你不用来,我都在了,就让我来忙活就行了,你跟我男人说说话。”
王翠兰赶紧说道,她没想到城里人居然也这么热心。
之前还觉得,这些人都是只顾着自己。
而不像他们村里人,忙活起来会想到邻居。
现在看来全都是她的思想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