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刚刚你是不是从贾张氏的家里走出来的?”
何大清双手背负在身后,把儿子护得紧紧的。
毕竟是何家的香火延承,可不能让他白受了冤枉。
他说这话时,刘海中的媳妇儿带着三个孩子刚赶到这边。
他们也是听其他人说刘海中在中院和傻柱吵起来了。
本以为有什么事儿,现在一听果然不简单。
“哎哟,这都是些什么事呀?”
刘海中的媳妇儿,李婶子,听到这话便坐在台阶上拍着膝盖大哭。
她也不管这里面是真是假,只觉得脸都丢光了!
向来高傲自满的老头子,咋能和贾张氏有关系?
她在家里的时候就觉得奇怪。
说是去中院看戏,但是别人都陆陆续续回家了,只有他一直没挨着家。
刚开始以为,他只是有三急,跑厕所去了。
但是听别人说他在中院丢脸,才知道有这么大的一场闹剧。
刘海中看着媳妇儿二话不说,问都不问真相,便在那嚎啕大哭,觉得整张老脸都要丢尽了。
“赶紧把嘴给我闭上,没有的事儿,你就会听别人说!我是你男人,你得信我的!”
一瞬间刘海中的威严都没了。
不仅是在院子的人面前,还有媳妇,孩子!
“爸,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啊?他们说的鼻子眼都是,就跟真的一样。”
刘光天好奇的问道。
说实在的,他多少带着戏谑,因为对亲爹的感情属实不太深。
谁让他从小就在打自己。
好像从记事开始,自己就在挨打中长大。
每次做错了事,都会被熟络不如大哥。
尤其是上次因为自己的过错,害得他没能继续当院子里的二大爷,现在更是看自己不顺眼。
找到一个借口就会骂自己。
好像他就是天生的错误者而已。
“去去去,我是你老子,你就得听我的!这些都是别人编的,就你也信啊,真是没脑子的过!
学学你大哥,不要问这些没有脑子的话。”
刘海中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光天,咬牙切齿的讽刺他不如老大。
然而这句话如同一根坚持,狠狠的扎在刘光天的心中!
刘光天狠狠的攥着拳头。
气的浑身发抖。
明明现在丢脸的就是他,现在竟然还对自己大放厥词,难道他就不是亲儿子吗?
“你们几个给你妈拉回去!妇人之仁,我能干出来那种事吗?一家人就得互相信任,懂不懂?”
“什么信不信任,你先回答我爸,刚刚你是不是从贾张氏家里走出来的?”
傻柱保持着看戏不嫌事大的样子,继续幸灾乐祸的调侃。
他可是亲眼看见刘海中的去向,从刚进去就注意到了。
谁知道在里面说了这么久才出来。
刚开始,他的确只是稍微八卦,好奇。
但是看后来刘海中的态度这么差,那就稍微认真一点吧。
“对,你刚才去哪儿了?刚才苏泽和贾张氏吵架的时候你就出来,别人都回去了,你人呢?”
“我人呢?你个臭婆娘,还敢问我去哪儿?”
刘海中气急败坏,因为傻住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从贾张氏的屋子里出来。
但他们只是简单的说事情,而没有他们想的那么龌龊,恶心。
“咋了?虚心愧疚不敢说?你还是对婶子好一点,给你生三个儿子都不知道珍惜。”
傻柱添油加醋是一把好手,这话说的真诚无比。
直接就把刘海中的骂骂咧咧以及恶意相告,对比下去!
这样在别人看来,刘海中像是一条恶狗,肆意狂吠。
而傻柱则是善解人意的小善人,劝他回头正道。
苏泽和秦淮茹一家站在自己门口,静静的看着这出闹剧。
其实,他也亲眼看到刘海中进了贾张氏家,而且在此之前,两人在门口聊了一会儿。
的确,一般平常毫无交集的两人,突然亲密地聚在一起,会让其他人起疑心的。
不过苏泽也知道如果他们两个人真的有什么样,早就露出马脚了。
估计这次两人没在商量什么好事。
而且多半是对自己的。
倒不是被迫害妄想症,只是能让他们蛇鼠两人凑在一起,就近的可能只有自己一个。
另外,苏泽瞧不起刘海中的一点,则是他对家人的态度真是稀碎。
完完全全的大男子主义!
认为自己是个男人,顶梁柱,就说什么是什么,随便恶意打骂亲人都不为过!
这样的人不值得尊重!
看的云里雾里的看客,其实不懂其中的情况!
但是,不妨碍他们凑一起嘀咕。
“傻柱这孩子说的没错,他们家三个儿子,犯不着做这种作风不良的事。”
“而且,贾张氏是哪点吸引了他?我怎么看不到她的优点?”
“我知道有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估计就是现在这个情况吧。”
众人像是聊话本子一样,想一出是一出。
根本就没把面前的事情当成真事!
迫于其他人的压力,刘海中瞪了一眼傻柱,再回头看看不信任自己的媳妇和孩子。
等回去再好好教训他们!
可是在外面多少还是得顾及面子,他可是光荣的五级工人呢。
叹口气,只好妥协:“我们只是说点事,根本啥事儿都没有,你们太敏感了。”
“哟,你们俩能有啥事儿可以说!在外面说我的,就得进屋?”
傻柱穷追不舍。
巧的是他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其他人也想知道的。
于是,大家伙伸着脑袋,瞪大眼睛等结果!
没错,贾张氏和刘海中虽不说是冤家,是仇人。
但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见面都不点头打招呼,现在这个人凑在一间屋子里谈事。
看着傻柱笑的带点坏劲,贾张氏也忍不住了!
好端端的,竟然口出狂言造老娘的谣!
“你们可不要瞎造谣!傻柱,你这造谣可是要割舌头的!长了一张嘴,要是不会说话就当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