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回到四合院,已经到该吃午饭的时间。
阎埠贵正巧打开门,手里拿着一本书。
“老易,你从医院回来了?刘海中咋样了?”
反正他不在这,他想喊啥就喊啥。
再说,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他就看不惯刘海中。
加上当时那条被他牵过来的狗差点撞到自己,所以更不喜欢这个罪魁祸首。
看着他被咬,场面触目惊心不假,但是并不能说明多可怜。
咎由自取罢了。
易忠海本来正气呼呼的往中院走,既然被叫住,便想着回答问题。
可是一想到刘海中对待自己的态度,火不打一处来,不由得捏紧拳头。
“哼,爱咋样咋样,跟我没关系!”
阎埠贵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就练就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在别人需要帮忙的时候准确插入,一针见血了。
察觉到易忠海话语和表情的不耐烦,就知道肯定被冤枉了!
丫的,一看就是有事啊!
嗅到八卦气息的阎埠贵怎么甘他这里离开,轻咳两声上前询问:“老易,你先别激动,是不是之间有啥误会啊?”
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本性,他先“关心”一波再说。
淡定的神情之下,都是对他们恩怨的好奇。
易忠海和刘海中之间有了小隔阂,岂不是很有意思?
“误会?他都直接骂我,还是误会?”
给他一百块钱,都不想承认那是误会。
刘海中从有意识之后,就对自己冷嘲热讽,说的那些话他都不想重复想第二遍。
太恶心了!
“啊?这是啥情况啊?他咋还骂你呢?
你为他们家忙前忙后的,咋说也得感谢你吧?吃顿饭都是应该的。”
阎埠贵又好奇又奇怪。
要知道易忠海根本就没有犹豫一秒,上去就借车帮忙,亲自推到医院。
一同前往的邻居回来了,都说易忠海是好人,打算把他给推回来。
而他受到的结果,竟然是被骂?
咋想都没道理啊!
“哼!”
易忠海目光如冰,冷傲不已,好像化身早就没有感情的杀手。
“吃饭?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说我和苏泽关系好,是他家的……”
男人欲言又止,说实在的,他是真不想开口,自己说出来都觉得侮辱性极强。
而被贾张氏多次谩骂侮辱的阎埠贵好像瞬间就了解到他的难言之隐,心里的确有些暗喜,毕竟终于有人和自己一样被骂的难听!
当然也很生气,自己能是他们随便骂的?
既然你我都亲近苏泽,那就是朋友!
“啥?”阎埠贵猛地提高声音,把易忠海给吓得激灵一下!
“你这么帮他,他还骂你?这个人没理的啊!我都觉得你太冤了,老易!”
他情绪激动,搞得让人以为被骂的是他一样。
可是,情绪被代入,让一向成熟稳重的易忠海都蚌埠住了!
丫的,忍不了,没法忍!
“可不是吗?你说我当时犹豫了吗?根本就没犹豫吧!他这么骂我是不是没理!
我当时看他身体不好,没多吵架就回来了!”
“我的天啊,你的脾气真是太好了,如果是我,我可受不了!”
有阎埠贵的附和,易忠海这逐渐找回了自豪感。
他气得回来当然不是看刘海中身体不好,而是单纯的郁闷,的确被骂的有些上头。
倘若再不出去,招待刘海中的可能就是拳头。
而他伤上加伤,倒霉的只能会是自己。
所以强忍怒意摔门而出。
一路上他推着平车快速离开,其他人看到都有意识的闪躲。
被装一下可不值得。
“哎,没办法,谁让他是病患呢!而且真是的,咱们院子里那么多小孩,他还牵着大狗在这里横行霸道,想想我都生气!”
“可不是嘛?我都觉得他牵条狗过来有些心思不正,好像有啥目的一样。”
阎埠贵有意装无意的提醒,把自己想责怪刘海中的样子,直接择出去。
“哼,我也觉得!等他回来得好好说一下。”
“那咱们去说?可我觉得他这么大的脾气,估摸着不能听咱们说话。”
“那就不能任由他了,咱们院子里人的安全才是重要的!你没看到上午有多少孩子都被吓哭了吗?”
不知怎的,易忠海突然对早上的一些细节回忆颇深,好像又在面前展现。
看到易忠海气成这样,阎埠贵巴不得现在他就回来。
顺便把当时的仇给报了。
竟然怀疑自己。
说假话不信,说实话也不信!
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哎,到时候再说吧,我先回去了!真是给我气够呛!”
易忠海无奈感慨。
有个人跟自己一起吐槽,心里就舒服多了。
轻松一些就想着回家。
再生气也没用,只得等着刘海中回来再说。
正在做饭的秦淮茹,一抬头看到从前院回来,一脸愁眉苦脸的易忠海。
他直接走到自己家,连往这边撇的动作都没有。
“哥,壹大爷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他平常都往咱们这边看打招呼,今天楞直的往家里走。”
秦淮茹当然不是期待易忠海往这边看,只是他近期总是这样,久而久之养成习惯。
“管他干啥?指不定被谁给怼了,可能就是刘海中吧。
那个小老头现在怼天怼地,看谁都不满意。”
他靠在椅子上看文章,晃着腿悠闲说道。
“咱也不懂,反正我觉得刘海中故意害咱们。”
秦淮茹回想起当时惊悚的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哥,还好当时有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咋办。”
她那个时候腿都沉的要死,本本就没办法移动。
因为早就见识到男人的力气,所以并不奇怪他为啥能一脚踹飞那么大的一条狗!
现在觉得跟着他越来越有安全感。
“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
“只是咱们的那床被子可能一时半会盖不了了,这个贾张氏!我想想都来气!
恨不得把她的房子都给烧了!”
秦淮茹说话时咬牙切齿,真就巴不得给她打一顿。
那么新的被子,自己就盖了几次,她可倒好,上来给泼湿!
别人对她动手,还得哭天抢地。
苏泽挑眉,看来自己的小媳妇被气的不轻啊!
“淮茹,她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就看清楚了吗?所以别生气,只会气伤自己。
她泼的水不脏,就当洗了一下,实在不舒服就再做一床,怕啥。”
他觉得相当不至于,为了一个禽兽,把自己给气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