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将前几天刘海中找自己的荒唐事说给苏泽听,对方一直面带微笑,既不生气也不皱眉。
倒是有一种安静的可怕。
丫的,不得不承认,阎埠贵看着他都觉得有点害怕。
“苏泽,你咋啥反应也没有?”
“你想我有啥反应?是去找刘海中理论我没有所谓的软肋,还是说你想知道我啥事情?”
有句话说的好,有好处的时候,手不要伸太长。
苏泽这句淡然的话一开口,阎埠贵心里不禁咯噔一声。
是啊,他是希望苏泽有啥反应呢?
再说了,有反应也跟自己没关系啊!
“这个……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刘海中那个老小子怪气人的!突然跑过来说这事,还把我给骂了一通。”
他每次想到这事都生气。
过来的时候嬉皮笑脸,还硬往屋里挤。
走的时候凶神恶煞,估摸着都希望自己赶紧咽气。
还说自己吃了他的东西,都不如实交代。
也是那时候,他算真正感受到贾张氏找苏泽那天,后者作何感想了。
就得时刻提高警惕,要不然别人诬赖你一通,都得照单全收。
“苏泽,你打算咋办?”
“啥咋办?他只是怀疑,又没做啥事,嘴长在他的脸上,我总不能跟贾张氏一样,直接说给人嘴缝上吧。”
苏泽笑眯眯说着,同时又往嘴里塞了个花生米。
当然,当着阎埠贵嘴上是这么说,心里自然不会这么想——
之前惹我这么多次,现在趁我不在想偷家,我可不能让你这么轻松!
阎埠贵算是比较良心,竟然没有顺着编造自己的瞎话。
也许知道纸包不住火,哪怕说出来哪有东窗事发的一天,所以干脆以真诚打败一切。
这样的小跟班还是有点用的,最起码不用被背后gank。
阎埠贵听到这,立马拍桌给他竖起大拇指,满眼都是小迷弟的羡慕。
“苏泽,要我说你这人真是大气,居然不计较,要是我都要气死。
哪能背后戳刀子啊!”
“人之常情,他眼红你呗。”
“我有啥好眼红的,他但凡像我这么对你,你还能真不管他?”
阎埠贵说着,都不禁飘飘然起来。
真心果然可以换来东西,哪怕不用真心,有劳动力就行。
就在这时,一旁的阎婶子突然干呕一声,引得桌前的人都朝他那边看去。
“呕~”
啪!
阎埠贵拧眉,不耐烦道:“我说你干啥呢?客人还在家,你这么呕来呕去的多影响人心情?”
“我也不懂,可是感觉来了止不住。”阎婶子被训斥一顿,放下筷子和碗,自责的站起来准备退场,“不好意思了各位,我最近不知咋地,就想吐两下,希望没有打扰你们吃饭。”
“没事,吃饭最主要,我和淮茹也不是啥高贵人。
你是受凉了吗?”
苏泽随口一问,他真不在意这些,比这还要日常的生活,他过了太过年。
也许是原身给的感同身受,所以这些对他来说更没有啥影响。
“没有受凉吧,我感觉不像受凉的样子。”
“嗯?”
不是受凉,还总是想干呕,那……
他突然放下筷子,从兜里掏出个干净手绢擦擦手。
“婶子,你介不介意我给你把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