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海,咱们咋办?”
噗噗噗!
在他们谈话间,贾张氏再次连续放了三个屁。
应该说是想窜稀,可惜肠道里没啥存货了。
所以只能空放屁。
易忠海看着,叹了口气。
就这样子,估计是没神智了。
他们刚才叫了好几声,既然一点回应都没有,应该是醒不过来了。
“看她这样得去趟医院,咱们要不然找个平车给她送过去吧。”
“可是谁抬她?她身上的臭味那么浓,而且裤裆里面估计都是……
嗯~~我不太想。”
阎埠贵终究还是犹豫。
他愿意过来,完全是被易忠海成功忽悠。
若不是想保着管事大爷的称谓,谁能过来看贾张氏?显得他们关系多好似的。
“这个……”易忠海也困惑住了。
他说的对。
贾张氏现在就是移动的窜稀源,时不时就会噗噗两声。
而且看她的狼狈样子,很大可能没来得及换裤子,所以里面全是脏臭。
只不过,她的状态看着完全不对劲,整张脸苍白完全没血色。
易忠海犹豫片刻,随后咬牙跺脚,下定决心道:“也没办法了,要是再不去,她真的出事可就不好了。”
“行,那我去借个平车,你和大姐看看怎么弄她。”
阎埠贵先找了个轻松活。
他能去借车就是对贾张氏最好的待遇了。
若不是易忠海拿大爷位置说事,他连家门都不会出。
他跑出去后,立马看到站在家门口的苏泽。
当即将找车子的事抛之脑后,小跑着往他面前去。
“苏泽,你们也在看啊,可千万别过去,贾张氏整个人可埋汰了。”
阎埠贵用贾张氏的狼狈,来换取苏泽的欢心。
毕竟,很多时候自己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苏泽和贾张氏不对付,所以他听到这种消息应该会高兴一些吧。
然而,苏泽的玩心再次上来。
你一个想跟我们家接近的阎埠贵,居然关心敌人贾张氏,此意何为啊?
“贰大爷,平常看你和贾张氏不对付,没想到关键时刻你还挺关心她的啊。”
他故意阴阳怪气道。
至于因为这件事吃醋?
那么大可不必!
阎埠贵想接近谁都行,反正自己绝对不会被恶心。
“啊不是不是,苏泽你听我说。”
阎埠贵闻言,顿时慌张。
这丫的不是误会大了吗?
苏泽,你要相信我对你的好,是天地可鉴。
他清楚的知道,贴近苏泽有好东西拿。
贴近贾张氏?
呵呸,啥也不是,只有挨骂!
何必给自己找那个不痛快嘞。
“是老易跟我说贾张氏如果出事,可能会影响到咱们管事大爷,我这才跟过来。
贾张氏看样子虚脱了,他说要送去医院,等我给借个车就行了。”
阎埠贵把事情原原本本解释的清楚。
深怕被苏泽误会,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情谊顿时崩塌。
苏泽见状,心想着:阎埠贵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小啊!这么着急好像在自证清白:我和贾张氏是清白的啊!
微笑道:“哦,那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