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帮苏泽说话的阎埠贵一向都是走狗,早就不是受人尊敬的管事大爷。
当然,只要亲近苏泽,就一样不是啥好人。
殃及池鱼的最好诠释。
啪!
阎埠贵被刺激的立马拍桌。
前面懒得说话的方案,终究被抛之脑后。
一味地忍让只会让其更嚣张跋扈,还是得展现自己的威严!
“贾张氏!你别太过分了,这已经是你第几次说我是,是狗了?”
说实在的,他身为知识分子,都觉得这话难以启齿。
可贾张氏却能一口一个,惹人生气。
“哦,原来是你在狗叫啊,既然是苏泽的狗那还很称职,护主!”
他们两个像是冤家,就算阎埠贵不站在苏泽这边说话,只要贾张氏出言不逊,照样能骂起来。
因为阎埠贵看不惯贾张氏嚣张跋扈,出口伤人的恶劣模样。
“贾张氏!你再怎么说,事实如此,苏泽比你的宝贝儿子好多了!
贾东旭都被你惯的成了小偷,你还不嫌害臊!”
阎埠贵说恼了,便把不在场的贾东旭都拉出来比较。
不过,对于围观的人来说,这话说的好像没毛病。
贾东旭就是没用,从小到大没一点能比的上苏泽。
不说小时候的学习,就说近一年在厂里的表现。
明明同一个时间进厂,苏泽半年拿到三级,而他死活过不去。
每天吊儿郎当的混日子。
倒是在吹牛上,他向来不需要别人教。
总说自己是个天赋异禀,只是看不惯这些俗事。
后来,很少人和他走近。
光说大话,不做实事,只会把他们的积极性也拖下去。
儿子被骂,贾张氏自然忍受不了。
她气愤的跺着脚,双眼通红。
“啊!阎埠贵,说话就说话,你说我的宝贝儿子干嘛?他就是最好的,比你们任何人都好。”
甚至说完,便直接朝着阎埠贵走过去,看样子想要对他动手。
苏泽悠然看戏,心里不禁在想:她每天都这么易怒,估计活不长吧!
阎埠贵见状,心里的警钟响起。
不跑就要倒霉!
不过,他堂堂贰大爷,若是被贾张氏唬住,以后恐怕也没面子吧。
所以,只能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再故作镇定道:“贾张氏,你要是打我,那事情就更严重了。”
易忠海看着她逐渐把大会的主题拉着偏离轨道,便皱眉沉稳道:“贾张氏,有事说事。不能随便动手。”
“谁让他说我家东旭的?我们家东旭也是他能说的?”
虽然作为一个人,贾张氏不够格。
但是身为一个母亲,她还是蛮护犊子的。
只要别人说贾东旭,必然暴跳如雷,将对方骂的体无完肤,直到他自惭形秽才缓缓停止。
“先不说这事,苏泽要的玻璃费用你得还给他。”
易忠海叹口气,每次开全院大会,只要有贾张氏,事情就会变得麻烦。
因为她永远不能只让事情保持在单个上面。
总是能说道其他的话题。
“凭啥?我为啥给他钱?我今天就不给了!
再说当时街道办说管事大爷就是给院里人解决问题的,那你们得把我家的工作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