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你欠我的,要不是我给你出招,你能钓到苏泽这条大鱼?偷着乐吧你!”
贾张氏直接邀功。
她知道再说无用,不用把这件事化作给自己捞好处的捷径。
他们能说话,的确因为自己的推搡吧!
别管初心如何,可是能让他们说上话再相处,还不算她的成全?
秦淮茹愣住了。
乱说话不用坐牢,但也不能这么不要脸皮吧?
贾张氏,你自己听听这话合理吗?
而且,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个邀功。
大家都知道,她秦淮茹当时为啥会和苏泽在一起。
“我说你是真不要脸?这话也能说得出来?
你当时为了贾东旭让我做啥事,你心里清楚!”
“我不管,反正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小贱人最后被苏泽忽悠走了,我不怪你,你把这事给我弄好就行,我们贾家得在厂里有工作。”
“你想在厂里有工作,就去跟厂长说,和我们吵啥?谁还能大的过厂长不成?”
苏泽换个腿跷二郎腿,掸了掸裤脚的灰。
这些都是贾张氏的正常操作,根本不用大惊小怪。
她要是不绞尽脑汁的获取好处,恐怕你真的怀疑一下她是否被掉包了。
“我不管,我就要!”
“你要个屁!贾张氏,外面这么冷,我们不可能陪你在外面闹。
玻璃的事得有个解决方案,说吧,给钱,还是给钱加坐牢。”
她还真以为撒泼打滚就能摆脱一系列制裁?
现在可不是原始人社会,没有法律制裁。
即便现在的法律并不完善,但也能制裁这么个老泼皮。
他现在是院子里的叁大爷,肯定不会任由贾张氏在这里胡闹。
全院大会不是让她折腾的娱乐场所。
想要打滚,可以。
等人散了,她睡在这里都行,随便翻身。
玻璃的事,他不会让步。
退半步都是对她的纵容。
“贾张氏,苏泽已经给你足够的面子,如果你现在赔钱,完全不用担心坐牢的事。
难道你还想再进去吗?”
易忠海即使说道。
他早上看到出现在厂里狼狈的贾张氏,虽然不至于乞丐似的蓬头垢面,但是消瘦这么多,就能看出来里面的日子不好过。
恐怕进去一次的人,不会想去第二次。
“你才想进去呢!那个地方又脏又臭,每一步脚下都有牛粪!”
贾张氏倔强的反驳。
她一天都不想多待。
“那不就得了吗?如果报警,按照你的破坏量,最少还得一星期吧?”
一星期!
七天!
嗡。
贾张氏的头顶似乎有颗平地雷,轰的一下炸开。
在那里一分钟,她都觉得度日如年。
更别说再来七天。
贾张氏见到没人替自己说话,只能威胁他人来博取权益。
她看了一圈,随便指了一根梁柱,凶狠威胁道:
“易忠海,你真的和短命鬼苏泽沦为一个阵营了!
行!都欺负我是吧?信不信我直接撞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