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信我?今天你要是敢帮苏泽那个短命鬼去派出所,我非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好看!”
“我当然知道什么叫好看,我是个男人,还用你教不成?”
傻柱故意说着,摇头晃脑。
他是故意曲解贾张氏的意思,就是在准确的表达自己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
“你你你!油嘴滑舌,你这样的舌头就应该扔油锅里炸了!”
贾张氏继续恐吓,完全是把他当小孩子吓唬。
“哎呦,你可真是把我吓死了,一会儿我撕了我的嘴,一会儿要炸我的舌头。”
傻柱假装害怕,耸肩皱眉。
不得不承认,如果把五岁大小的孩子留在他身边,绝对能给吓唬的老老实实。
其他人也看着乐呵,哄堂大笑。
“看来贾张氏又有了新的恐怖方式,炸别人的舌头。”
“我听到了,我吓死了,哈哈!”
“不愧是穷凶极恶的母夜叉,到头来就会吓人。”
“不给钱还理直气壮,这不就是地痞无赖的真实写照吗?”
“狗蛋,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找贾张氏来骂你。”
“我不要,我不要把自己的舌头炸了!”
这对父子的精彩对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
这一刻,欢乐的好像不是在开全员大会,而是在看表演节目。
易忠海跟阎埠贵对视一眼,然后拿着桌子上的瓷杯,敲了敲桌子。
“安静安静!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明明是要解决苏泽家玻璃被碎的问题,谁知道成了他们的看戏台子。
当然不怪他们这么乐呵,贾张氏的确像个谐星小丑,在引别人开心。
“苏泽,你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非要把我送进去不可吗?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就要这么对付我吗?”
贾张氏怨天怨地,把每个人都责怪一遍,甚至还让自己的年纪道德绑架他人。
只是,她这人不记吃也不记打,苏泽在她的印象中,啥时候是个能被道德绑架的人。
他的做人标准很简单:只要我弱小,又没道德,谁能绑架得了?
“贾张氏,你不想给钱,也不想我去报警,我总不能白白让你碎了我几块玻璃吧!
我这次不计较,你以后不得上房揭瓦?”
苏泽拍手说道,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总不能让我当个冤大头,默默承担失去玻璃的痛。
“而且,我得提醒你,如果我报警,你肯定得再进去不说,而且还得照价赔偿我玻璃的钱,得不偿失哦。”
他双手抱臂,如实劝诫。
内心却是感慨自己的善心:哎,没办法,老子终究太善良,别人估计做不到我这么慈悲吧!
“你在威胁我?苏泽,你这人能不能有点良心,威胁我个老婆子!”
秦淮茹看了这么多,被她的愚昧气的厉害。
一股火直接冲到脑门!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苏泽明显是好心提醒,让她不这么倒霉。
怎么她还能反咬他一口!
白白为她着想,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贾张氏,你真是脑子坏了!不知道啥叫听人劝,吃饱饭吗?我们当家的是为你想,现在只要你赔钱我们不计较。
不愿意找陈队长出面解决,那时候你不仅被拘留也要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