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不仅是威胁,还有污蔑。
“哼,我说不过你,不跟你说。”
贾张氏是个撞了南墙就回头的人,知道对方是个硬角色,就不跟他硬碰硬。
她双手抱臂,再回头看易忠海。
“易忠海,我劝你赶紧想个办法,要么把我弄出去,要么就保住我家的工位,等我出去继续做。
要不然我非得在心里把你们家骂个几千一百遍!再让老头子把你们都带走!”
贾张氏又开始她的神鬼理论。
别人只要让她不舒服,就让老头子把对方带走。
不知道还以为真能带走似的。
“贾张氏你最好别恐吓我,我不会被你吓到的,你的工位是去是留完全是厂长的意思,我们说啥都没用。”
易忠海冷漠说道。
给她惯得臭毛病,一出问题就骂人,她哪里来的底气?
难道胡作非为也是一个人的武器?
“我了解你的情况也差不多了,你有需要的可以跟我们说,我们帮你解决。”
易忠海挺直胸脯说到。
怪不得苏泽不愿意来,来到这不是吵架就是被诅咒,大早上心情再好也没辙。
所以,不如眼不见为净,直接不看,就是最好的结果。
易忠海说完直接起身,冲着旁边的人点头示意,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嘭!
啊!
身后响起贾张氏不耐烦的嘶吼声,以及手打铁栏杆的声音。
“易忠海,你不得好死!以后你必然捞不着人给你养老,死了都没人问!”
贾张氏的诅咒,对于易忠海来说可以说极为残酷。
他自己没有孩子,对别人好就希望对方将来给自己养老。
她这么一说,顿时积攒他的怨气!
丫的,本来就懒得管,这次更不会多哔哔事!
谁爱管谁管。
“哼!”
易忠海气势汹汹的离开派出所,一路上都没展开紧皱的眉头。
孤独终老,死了都没人照顾?
她就是在故意刺激自己。
四合院。
易忠海一副被人抢了钱的模样,冷着脸加快步伐往家里走。
刚下了台阶,就撞见在外面打太极的阎埠贵。
他便缓慢吐气,便问道:“老易,你去看贾张氏了?”
“嗯!”
易忠海被贾张氏气的一路上都不好过,所以最终只是简单回答一句,便风风火火往中院走。
他的不耐烦举动让阎埠贵心生好奇,先是收功,随后才双手叉腰嘀咕:“这是吃了哪门子的火?该不会跟贾张氏骂起来了吧。”
这是他能想到最贴切最可能的。
毕竟他的回答是去看望贾张氏,至于这么生气,那么必然是被骂了。
贾张氏的嘴不饶人,多难听的话,她都能脱口而出。
如果是这样,好像并不奇怪。
易忠海骂不过贾张氏,或者是懒得骂,所以只能带一肚子火回来。
阎埠贵在心里寻思片刻,突然想到一回事,连忙拍大腿。
“啧,他还没说贾张氏被关多久呢!”
当时陈队长的初步判断是一个月,可谁知道最终是多了还是少了,亦或者正好。
看易忠海被气成这样,他懒得热脸贴冷屁股,等他好了自然会说。
易忠海家里。
他推开门便开始倒水,先是吨吨的喝下。
“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