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冷,一听她说这话,更冷了。”
“我的天啊,我刚才看见叁大爷的脸都是铁青了,她都不知道害怕!”
“再生气也不能下死手吧,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不过其他人小心翼翼,正在气头上的叁大妈可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贾张氏大骂:“贾张氏,你要把谁带走!
整天不是威胁大人就是吓唬小孩,你成了这个院子的的霸主了!
我家老阎要是真出了啥事,你就等着给你儿子作伴去吧。”
叁大妈之前压根不会搭理这个疯婆子,谁知道他这次竟然直接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
差点把他家的顶梁柱给推歪不说,现在还没有任何愧疚之心。
“本来就是阎老西不对,他说我儿子差劲,谁还能忍?
谁让他说我家东旭不如苏泽这个短命鬼?”
秦淮茹始终觉得自己儿子才是最好最棒,至于其他人就是个屁。
叁大妈回头看了眼阎埠贵和苏泽,想着他们家的任务是和苏泽亲近,当即实诚道:
“嘿,你的败家子还真就不如人家苏泽,人家能干又聪明,做事有章法条理,贾东旭就会偷东西!”
反正他们家没想着巴结贾家,所以怎么说实话都无所谓。
平常不搭理,现在糟糕点也没关系。
而且,于情于理都是实话。
谁不知道苏泽比贾东旭能干的多,同样一个时间进厂,苏泽小半年就到了三级工,而贾东旭考核几次都不行。
他不就是个大废物?
“啊!谁说我家东旭只会偷东西的!你这是在栽赃诋毁!”
“就是你家思绪,干啥啥不行,就会偷东西,眼红人家有钱,就偷了几百块!
当时他说的话,我们整个院子都听到了,你还想耍赖不成?”
苏泽看到叁大妈义正词严的样子,不禁感慨:果然,女人吵架最喜欢的就是翻旧账!
谁要是说女人记忆力不好,他第一个站出来说不可能!
“什么!你个老婆娘说啥呢?我儿子是被冤枉的!
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好过!”
贾张氏越说越气,又要上手抓人!
“贾张氏!”
易忠海最烦的就是她暴脾气,而且说不过的时候还喜欢上手。
他害怕事情闹得不休,自己则往前一站想要拦着她。
谁知道根本拦不住贾张氏这个疯婆子,她看到是自己站在前面亦是没有收手,而是一个爪子直接抓到自己脸上!
瞬间,他的左半边脸被抓伤三条血印子,包括眼皮。
若不是易忠海及时闭眼,恐怕扣的就是眼珠了。
“嘶!”
看戏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双眼瞪大。
“嚯,差点眼睛被抓瞎了。”
“她咋啥也不怕,谁过来都打。”
“开始流血了啊,差点伤到眼睛,这得是去医院吧。”
“我记得她这段时间已经抓伤好几个人了吧,咋跟个狗似的?”
即便是早上人不多,但是议论声依然急促。
苏泽听到其中一句吐槽,不禁感兴趣的挑眉:嗯?是谁说的贾张氏像狗,我表示深深的赞同。
果然,大家都是文化人,这个比拟句用的好。
苏泽看到现在,心里想着:易忠海,现在把你弄伤的是贾张氏,你会找她要钱吗?
他们两家的关系,大家都知道,虽然易忠海这段时间跟她都没有太多交集,可是谁都有反悔的时候。
这下,该壹大妈慌神了。
她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个手绢塞给易忠海,“老头子,赶紧给擦擦。
你的眼睛没事吧!”
刚才看到贾张氏直接抓到他的眼睛后,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
“没事,能睁开,就是眼皮火辣辣的疼。”
虽然易忠海经过长时间的机器熏陶,早就皮糙肉厚。
但是仍然招架不住贾张氏的指甲。
“脸上的血越来越多了,哎哟!”壹大妈很是着急,焦灼的回头训斥贾张氏,“贾张氏,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啊?非要动手才行吗?”
“我管你们呢?你们说我和我儿子,被我打就该倒霉。”
贾张氏毫不畏惧,哪怕差点把阎埠贵掐死,把易忠海的眼睛抓瞎,她还是觉得自己更委屈。
“你,你不可理喻!”
壹大妈没法说,她也知道跟贾张氏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
“切,这就是说我儿子的代价,就苏泽还配和我家东旭比?”
贾张氏自大的说完,就直接转身回屋了。
“老头子,咱们回屋擦药吧。”
“嗯。”
“老阎,咱也回去,你现在没哪地方不舒服吧?”
叁大妈担忧道。
“没事,回去吧。”
阎埠贵摸了摸脖子的位置,虽然有些难受,但是的确好了不少。
“贾张氏可真是的,咋就能这么下死手呢?真出人命了,他上哪担去。”
叁大妈回想贾张氏嚣张的形态,便想也把她揍一顿。
他们家里只有阎埠贵一人在挣钱,还有两个大小子在长身体。
万一他有个好歹,那可怎么办。
苏泽知道阎埠贵是为了谄媚自己才说那话,也有意外不假。
但是花两三个鸡蛋,巩固舔狗小弟的真心,好像并不亏。
“那个,叁大爷,叁大妈,你们先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