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七章 说贾张氏坏话被听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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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知道阎埠贵的小心思,虽然他的目标是从自己身上算计东西。

可是每次算下来,都是他付出的比较多。

再说,养两个喜欢巴结自己,出事就上前抗的人,当然比一人对抗整个院子的禽兽要好。

“不用了,叁大爷,我一个人可以。”

“那行吧,你有什么需要我的,随时吭声。”

阎埠贵多少有些失落,毕竟没有好处可以捞。

“嗯行,咳咳。”

苏泽说完,便咳嗽着出去了。

咳嗽可是他的人设专有动作,要不然逐渐会让人忘却他是个病人。

阎埠贵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头叹气。

“哎,咋就不让我帮忙呢?我还想要鸡蛋呢!”

他想想自己帮苏泽说话,已经从他的身上得到好几个鸡蛋。

这样他们一个月也可以吃上一次荤了。

苏泽哼着歌到外面,走了两个拐角处找到一个各方面都算上隐秘的地方站好。

随后从仓库中取出一包洁白的优质棉花。

“不错,不愧是系统出品,东西质量就是好。”

苏泽嘀咕着,便又漏出头去看看,确定没人走来走去,就大摇大摆的扛着一大包棉花出去了。

当他回到四合院后,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不过到门口后,他就没表现的健步如飞,而是改成拎东西的动作,走两步就呼呼喘气。

谁让自己现在是个体弱多病的人,倘若表现的毫无感觉,别人不怀疑都是假的。

“呼呼!”

苏泽装累自然是有一手的,毕竟这么长时间的演戏,有些时间他差点以为自己就是体格子弱。

过了大门的门槛,他继续喘气,一副相当累的模样。

“小泽,你这是拿的一麻袋啥啊,看着很重啊?”

前院的人看到苏泽如此费心费力的将东西拖进来,好奇的问道。

苏泽摆摆手,“也没有很重,都是棉花。”

棉花是不重,但是这么一大口袋,加上塞的满满的,也不是多轻松。

“啊?这么一大袋子的棉花你是从哪整的啊?

我来帮你!”

大娘看着苏泽这么用力,脸都憋得通红,吐槽着就要小跑来帮忙。

在屋里听到有人喊小泽的时候,阎埠贵就当即站了起来。

出来后看到有自己表现的机会,哪里还能给别人抢去了?

所以,他趁着这大娘才刚起步,一边摆手一边吆喝道:“李大娘,你别动手了,我来吧!我帮他。”

阎埠贵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为自家添好东西的机会。

尤其是跟苏泽走进。

如果正在拖东西的是别人,他可能不会看,顶多是吆喝别人上去帮忙。

只是苏泽的事,他得亲力亲为。

前两次的好处也告诉他,和苏泽走进的确不亏。

“行,那你来吧,我就不去了,我的腰的确不太好弯下去。”

李大娘说道,她说完又捶了捶自己的后腰。

苏泽听着,医者仁心便促使他询问情况。

这大娘人不错,对他没啥坏心思还一直想着帮忙。

“李奶奶,你的腰咋回事啊?”

“没啥,就是上次搬东西给闪着了,马上就好了。”

“腰闪着可不好受,要不然这样吧,你先用热毛巾敷一天,要是还不舒服你找我,我以前学了点这方面的知识。”

苏泽热心道。

如果他没有得到医术技能,可能不会去管。

可是他先现在有医术加持,便牵动那一个仁心,便想着上前帮忙。

反正对面的不是贾张氏,如果是那个老婆子,他只会直接一句:给爷爬!

“不用了小泽,你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我这都是老毛病。”

“那得嘞,我先回去了啊,实在不舒服就去拿药看看。”

苏泽最后叮嘱一遍,就直接离开了。

他当然没有忘记给帮自己的阎埠贵画大饼。

“叁大爷,辛苦你了啊。”

“这有啥?你身体不好,我帮着点又咋了。

对了,苏泽,你整这么多的棉花是干啥的?”

虽然说这一麻袋里只有棉花,但是也不轻松。

“做两床新被子,淮茹以后就是我苏家的人了,不能啥都没有吧。”

阎埠贵闻言,赞可的点头。

“行,你这小子是真不错,一点都不会委屈别人。”

“那当然了,人家都进了我家门,咋能委屈人家,虽然婚礼不办,但是得给人家父母一个满意的交代,心意得到位。”

“哟,苏泽你的觉悟是真不错。

对,就是这样,等到人家父母同意,上了彩礼才算是真的一家人。”

阎埠贵夸赞道,其实他就是在拍马屁罢了。

只要让苏泽高兴了,还能缺了自己的好东西?

倒时候不仅帮了忙,还让他心里高兴,他再给自己啥东西不是情理之中吗?

“不愧是教书的老师。”

苏泽也夸回去,这就是所谓的商业互夸罢了。

“嘿嘿,谦虚了。

苏泽,别说,秦淮茹跟了你,那走路都有风了。

不像当时跟贾东旭处对象的时候,就会发脾气又教训,整天给人家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阎埠贵继续说苏泽对秦淮茹好,想要突出这点,当然是跟差的一家对比。

可惜,比较倒霉的是,即便他并没有说错,却被刚出门的贾张氏听得清清楚楚!

“嘿!我说你这个阎老西嘴巴怎么这么臭?还是不是个当长辈的样了?

在背后说我家坏话,你还是个叁大爷,到处戳别人家脊梁骨,我呸!

我看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玩意,欺负我一个人在家,没有儿子撑腰是吧?”

贾张氏一受到委屈,就会一个劲的叨叨。

所以她说话像是机关枪,只要让她开口,就绝对不会太容易的停下来。

“哎哟,怎么就让她给听见了呢?”

阎埠贵顿时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