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想瞒过琴酒可不容易。
“如果他真来了,”松田阵平突然开口,“那顺势抓起来怎么样?”
“恕我直言,”纪回非常不给面子的说道,“我怕你们关不住他。”
松田阵平:……
想到最近那些越狱后反过来报复警察的案件,他沉默了。
“我捐款的话能把监狱翻新吗?”时杭看向萩原研二,诚恳的询问。
眼前这俩都是警察,被报复的话……会不会受伤都是小事,怪麻烦的。
萩原研二:……
很明显,不能。
说不定那群人刷遍漆就过去了,或者虚报经费……萩原研二越想越觉得恐怖,他觉得到时候的时杭,说不定会气得用物理手段给警界换血。
——还是算了吧。
“现在肯定不行。”松田阵平想得没他那么多,只是例行diss一下高层,“如果那家伙能当上警视总监,说不定还有点希望。”
然而实际上以安室透的出身,很难坐上那个位置。
听他这么说,时杭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在场的几人中,唯有纪回意识到了什么,随后露出了豆豆眼。
——不要随便给别人谋权篡位的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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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辑:失忆07
13
时杭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虽然他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并且有些惶然,但至少松田阵平的胸肌够真实(?)而且他会飞了也不错。
他的自我调节能力一向不错,闹腾两天后发现大家对他的忍耐度都挺高,一看就知道是被他折腾到习惯了的,他也多少放下了心。
“我没事了。”他把脸埋在松田阵平胸肌上,瓮声瓮气的说道,“已经过去了,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根本就是在自暴自弃吧?
松田阵平抱着他,突然意识到,这家伙在很早之前,也不过就是个脑子好使一点的学生而已。
只是他见到的那个时杭,已经学会了隐瞒和忍耐,好像已经强大到足够随心所欲,却又在坚守着底线。
他还是不会安慰人,于是只能把时杭抱得更紧了一点。
然后一声轻响,时杭在他怀里变成了一只白绒绒的羽龙。
只有奶猫大小的羽龙小心的勾着松田阵平的衣服爬上了他的肩膀。
“我要被你勒窒息了。”羽龙细声细气的抱怨,“真的没关系,这种事情别人安慰也没有什么用处……而且他是在践行自己信念的时候去世的,这就够了。”
没有被病痛折磨到面目全非,也还没有来得及因为各种原因失去自己的信仰……这已经是个很好的结局了。
“你接受这个结局吗?”松田阵平问他。
沉默。
过了很久,大概是得有一刻钟的时间,羽龙才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