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她喜欢就好。
大不了,就让戚海盛平常帮忙盯着点,莫让妈妈受欺负便是。
陆尔这么想着,也就这么交代下去了。
但戚海盛也没法24小时能“罩”着徐和美。
陆尔是那周三因了高考前夕提早放学,回家才刚好瞧见马玉杳在给徐和美的胳膊肘涂碘酒。两人支支吾吾不肯说,是在见陆尔隐有发怒迹象,才小心翼翼道了缘由。
“影像厅昨夜来了一群喝多了的混混,恰巧他们要播的那电影出了点问题老卡碟,于是就闹了一通……”
陆尔又担忧又生气,叫戚海盛召集兄弟们去给了对面混混一通“警告”,又带着徐和美上医院做检查,确定只是外皮擦伤后,才放下心来。
徐和美答应陆尔,在她高考结束前,影像厅暂时停业。
结果这一决定,倒引起了一个人的着急。
那人陆尔以前没见过,是个约莫四十左右的大叔。大叔长得挺魁梧,眉眼尽显北方汉子的硬朗。
他怎么找到沈宅来的,陆尔不知,但他似跟徐和美相识,在门口说了几句话后,徐和美发现陆尔过来了,赶忙就催着他走了。
陆尔觉得不对劲,好赖缠着徐和美问,后者被闹得没办法,这才吐露说那是在陆唯住院时认识的朋友。
“朋友?”陆尔细细品味。
谁料徐和美耳根子红了红,磕磕巴巴解释:“那会儿他在住院部打杂工,身边拖着个闺女,闺女和小唯差不多岁数,当时俩孩子玩得好,我们才熟悉起来的……”
“噢~”陆尔长长地叹了声。
徐和美双颊也红了起来。
经过调查,陆尔从戚海盛那里得知,那大叔姓盛,单名一个力。老婆在生女儿的时候大出血,没从手术台上下来,这么几年他就一直未娶。
认识盛力的人都说他是个老实靠谱的庄稼汉,家里条件确实贫苦些,但再苦也没想着把女儿丢下,是个负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