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沈宇柔暗中使坏，侯宁替她撑腰！

林秦不介意顾业闻拿这件事做任何文章，管他是要曝光媒体还是要挟沈志同亦或与侯宁谈判，林秦都无所谓。

林秦的唯一条件，是顾业闻不将自己知情内幕的事给暴露。

他要继续做那个隐在黑暗中的人，明哲保身。

因此林秦需要顾业闻用另一个秘密来做交换。

既然他足够有诚意，顾业闻若真想好好合作，势必也得拿出一点有分量的东西来。

这叫君子合约。

也保证双方互相制衡，互相忌惮，绝不翻船。

顾业闻当时考虑了半天，道：“我家族有精神病遗传史，我现在，就是个精神病。”

“这个秘密的价值，你可还满意？”

林秦震。

顾业闻耸耸肩，轻笑：“这就是为什么我始终没和宇娇要孩子的原因，但她不知道，老家伙更不知道，截止目前这世上还活着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我父亲与我。现在嘛……再加上你了，呵。”

“如果我将你暴露出去，你大可以也将这秘密公之于众，陷我于舆论强压之下。”

一个普通的精神病患者天天在外晃荡都足够叫人心惊胆战了，更何况还是顾业闻这样长期在上流社会与各种达官贵族打交道的企业家！

他身上的身份太多，这秘密若被媒体知晓，打击几乎是灭顶的！

尤其他那还不是普通的精神病，发起病来易怒狂躁，有暴力倾向。

“我长期靠吃药维持，还有医生为我治疗，家我不常回，宇娇也心大，所以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发现我是个精神病。”

“至于发病的频率嘛……不定，有时候状态好一两个月才发一次，状态不好的话，像最近，一星期也能发个两三次。”

“希望你看到了我的诚意，我们继续合作，拿下各自想要的东西。”

顾业闻说完，冲林秦又是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在知晓他是个精神病前，林秦还不觉得自己这妹夫有哪里古怪的，最多就是觉得他有野心有预谋，对沈氏势在必得。但在知晓这件事之后，林秦再看他笑，就开始毛骨悚然起来。

不过……

秘密之所以被称为秘密，一定有它的作用在。

林秦稳稳心神，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