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女夫子,一脸八卦地看着这对父女,满脸都是好奇的神情。
沈妙琴猜到了父亲的来意,赶紧上前说道:“爹,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说吧。”
他们离开之后,屋子里的女夫子们开始议论纷纷。
“沈妙琴这是怎么了?她爹看起来好生气。”
“谁知道呢。”
另一个女夫子眼珠一转,八卦地说道:“你们没听说吗?昨天贺县令来村子里,沈妙琴在贺县令的面前摔倒了。有村民看到沈妙琴对贺县令抛媚眼,不过被贺县令拒绝了。”
“我看八成是因为这件事。那可是贺县令,以他的身份,怎么会看上沈妙琴这样的女人呢?”
几个女夫子毕竟都有一定的素养,都没有再继续议论下去。
沈妙琴跟着父亲一路回到老家,沈程将家门关上,拿起一旁的棍子,指着沈妙琴怒喝道:“你个不孝女,给我跪下,今日我要家法伺候。”
沈妙琴被吓得浑身颤抖,那手臂粗的棍子要是打在身上,她非死即伤,恐怕也得休养好长一段时间。
她可不想在众人面前出丑,被别人看了笑话。
“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让您动家法?”
沈程气得脸色铁青,“你还好意思问?王妃都让抱春找上我了!这是抱春给我的信,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沈程将信扔在了沈妙琴的脸上。
沈妙琴打开信,看完之后双手都在不停地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怎么可能?贺大人怎能如此无情?王妃她真的帮我说话了吗?有王妃出面,贺大人不该如此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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