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算不上保险。
傅予蜃多疑,光是搜不出什么东西,难以打消他对她的怀疑。
所以她伪造了同等数量的书信,全都是写给傅予蜃但从没有寄出的“情书”
......
日期,从五年前到婚前,每几个月就写了一封。
纸张和笔迹,也做了相应的做旧处理。
这本是她自卫的武器。
俞芷衿想过傅予蜃信与不信分别的反应。
但她没想过......
他竟会看上一整夜。
“傅予蜃,你......”
她想问候一句,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没有休息吗?”
傅予蜃扭过身,看着坐在床上,用被子挡住自己脖子以下的俞芷衿。
她睡觉总是穿得严严实实,起来也裹得严严实实,好像成蝶前的蛹,要把自己封印起来。
但如果不是看到这些信,他不会想到她这样保守疏远的外表下,是这样一颗躁动渴望的心。
他突然扔掉手里的信起身,撑着床边就跪了上来。
“啊......”
俞芷衿一声惊呼。
因为傅予蜃扯开她身上的被子,下一秒又同她裹在了一起。
他跪在她的上方,被子笼住了两人。
房间里的灯光本就微弱。
这般以来,她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近似于侵略的呼吸,还有笼罩于她上方无形的危险。
“俞芷衿,”
他说话,像海浪一样把她卷了起来,“我先斩卢晓霜一只手送给你,行不行?”
“什么?”
俞芷衿还没反应过来。
傅予蜃,已经覆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