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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一个名叫胥霆的警察找到了我。

“我一直在调查这个案子。”

胥霆对我开门见山：“但是瑞安的法务实在太狡猾，半点尾巴都摸不到。”

“看了你的案子，我就知道，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我这才知道，原来杨览的患者文化程度不高并不是意外。

瑞安，会专门挑这一人群下手！

老实巴交的农民，各种原因查出了病，肯定听医生的，拿什么药就吃什么药。

字也不认识几个，有的被骗到死，也还在对这家医院感恩戴德。

“根据我调查，瑞安这几年治疗的癌症起码有一百多起。”

“我怀疑这些人里很多都没有病。”

“如果患者查出真相，医院就说是误诊，如果发现医药单有问题，就甩锅给医生。”

“所以就算调查，也查不出实质性的证据。”

我听得心惊，一百多个家庭，可不是小数目！

“你打算怎么办？”

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