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满足地笑着点头,简直就是一个童真的儿童。
我拿着手机跑着去最近的超市花了三百多买了一套冬衣。
回来时看他依旧木讷地坐在原地,连姿势也没变,我松了口气,让他换上,还嘱咐被碰到伤口。
我背过身去,心里疑点重重,但这都没找回弟弟重要。
我回去看他,还在原来的位置,只不过姿势从坐和到站起来,一点点的恐惧蔓延到我全身,他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用绷带裹满全身。
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波澜,像是一个机器人。
我的手指拂过他的脸,严羽有过敏性皮肤病,他的脸和手臂不会这么光滑,我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男孩,他和严羽有相同的身高,他不是严羽,这个念头突然从我脑中冒出。
“
你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他似乎毫不意外我问这个问题,只是乖乖地摇摇头,接着我让他想想以前的事情,甚至还问了一些基础的数学题,都能答得上来,可见没疯没傻,更没失忆。
我还是放心不下。
我直接打了车带他回家。
爸爸在躺着楼下的摇椅上,“去哪了?”
“散步。”
一般这个时候他不会看我,于是我让男生别穿鞋,直接上楼,他一句话也没说,就乖乖照做,眼里更看不见一丝异样的情绪。
到了房间,我拿出刚刚顺路买的消炎药,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伤痕。
“把衣服脱了,上药。”
他木讷着看我,说不用了,已经好了。
看我坚持,他便撩起衣服,果然心脏的位置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