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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称赞皇上孝顺,长辈又笑骂黛玉太懒,不喜欢参加酒宴也就算了,哪有连自己的生日都对付着过的。
皇家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为太后庆生,寿宴结束后黛玉两人出宫回府,司徒澈坐到车里就端不住笑脸了,靠在黛玉肩上长长叹息一声。
黛玉还当他酒吃多了头疼,轻轻帮他揉额角。
司徒澈拉下她的手抱在怀里,哽咽道,“你看到了没有,太子妃不喜欢太子了,从前太子妃看向太子的眼神带着闪闪的光,和师姐看我时一样,今天她的眼神中什么都没了,看太子就跟看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
黛玉冷笑道,“太子妃变贤惠了,太子御妻有术,恭喜他。”
司徒澈吸了下鼻子,“早晚有一天,他会后悔的,师姐,我们不要变成那样好不好?”
黛玉叹气,“好,都听澈儿的,澈儿也不必为太子难过,你又不是他,怎知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呢。”
太后寿宴以后,制糖作坊和自行车作坊相继奠基开工建设,自行车作坊与风扇作坊只隔了一道墙,一直延伸到自家的山庄脚下,让黛玉在古代实现了以工厂为家,零距离办公。
他们还打算借着山势修建工人住宅区,尽最大能力帮助两个作坊的工人解决住宅问题。
制糖作坊在琉璃作坊左近,东陵亲王在通往琉璃作坊的水路旁选定了一片乱石滩,交通方便还不占用良田,朝廷上下都很满意。
黛玉的十七岁生日如她所愿,简简单单的过去了,宫里的赏赐却没有因为她不办生日宴而减少,皇上和后宫东宫赏了几大车寿礼出来。
见皇上如此重视福亲王妃,京中官宦人家哪敢落后,寿礼堆满了几个仓库,黛玉又重温了一遍在扬州时收礼收到麻的恐惧。
看着装了几大箱子的礼单,黛玉头疼道,“这么多人情可怎么还,我还以为回到京城就不会像在扬州那样了。”
司徒澈在盐政府住了一个多月,也见识过盐商送礼的盛况,他笑道,“师姐不用担心,一年也就几次而已,官员可不会像盐商那样按二十四节气孝敬,不过送礼的目的都差不多,图个安心罢了,只求我们不找麻烦就知足了。”
黛玉无奈道,“在哪混都不容易呀。”
在作坊修建期间,两人搬到了城外山庄居住,开工没几天又赶上一场雨雪,北风和南风相互对冲,白天下雨,晚上下雪,雪下的地面冻得跟镜子一样,滑得根本站不住人。
司徒澈恼道,“去年一冬也没飘几个雪花,合着都攒着给我们找麻烦呢。”
黛玉安抚气炸毛的大帅哥,“停工几日就当是休息么,工人已经安排好了,有炭有粮的不用担心冻着饿着。
我们山庄也物资充足,前几天你不是想吃烤鹿么,让人把烤炉摆在望雪台,再烫上米酒,我们边吃烤肉边赏山景。”